姑娘连忙从袋里翻
份证。
“十几年前的手机了。”
“那个,能捎我一段吗?不远,就到罗布泊镇,我男朋友在那儿等我呢。”
来信:会好的,都会好的。
“来考察?”
呜呜的震动完了,明天也没有接通。
“给我看看你份证。”
然而手机拿在手里就震惊了,“我天,哥,你这手机款式多久的了啊?太旧了。”
反光镜里的明天抿了抿嘴,“没有,自己想来。没见过就想来看看。”
明天瞥了手机,黑漆斑驳,都是人用过的痕迹。
挲着摁键,边星云还是回复:走了。
“呼呼……咳……唉,这位大哥,谢谢啊,我叫了好久,只有你肯在原地等我。”女孩肤黝黑,似乎是经过一路暴晒过来的。
记得课本里写戈滩写得是没有一棵草,一条溪,但其实现在也有了,草这
东西,总能在不可思议的地方奇迹生长。罗布泊没有传闻中的恐怖,只要有成熟的队伍,现在从里面
来的人也有不少。
明天让她上了车。
“啧,哥,你嘛的呀?手机用这么旧的,车还可以呀。”
来信:你要去哪儿?
他真是讨厌死接电话。
“谢谢大哥!大哥你真好!唉?你能再给我用下手机吗?我想给我男朋友打个电话。”
明天被逗得不由哼笑了一声,“你来旅游的?”
明天上下再打量了她一个来回。
姑娘手脚麻利地在空中接力,“总会有得嘛。”
回复:暂时不会回来。
“你看着像来考察的,那些考察的差不多都长你这样。胡拉碴,
神忧郁的跟那个谁,对,跟刚
的刘烨似得。”
“租的。”
明天从兜里摸索
手机丢给她,“这里很难找信号。”
陌生辽阔的地形,一望无际,举着相机的男人在路边照下了天地一线为分界的画面。又拍下前方坍塌的胡杨,回去之后打算一张张洗下来,烧给边星云。
明天警惕地站到了车跟前,摸着腰间的匕首。在这荒郊野岭,难保对方是抱着善意的。
“哥,你厉害啊!用这么久?这玩意儿还能打吗?不容易啊,你得多珍惜它,它才能健全活到现在啊。”
看着屏幕熄灭,又
接着亮起。
“喂!喂!前面那位大哥!”空萧瑟的
路上不知从哪里窜
来的女孩
,背着大大的行
跑来。
来了一条短信:在门等你,你已经走了?
明天接过,细细对比。名字,生日期,
份证号码,没发现什么问题,只发现了这姑娘不是经过长期暴晒变得这么黑的,是她原本就
黑。
“嗯!以前听人说这里好玩的,但来了才发现被骗了,妈的。”姑娘举着手机,
神忿忿,是真郁闷,“哥,你来这儿看什么呀?别也是被人诓过来的吧。”
“嗯,珍惜的。”
回复:可能吧。
去了火车站,明天很早就想好了狱之后要去哪里。荒漠戈
他也没见过,他也想去看看。
“我送你过去。”
明天顿住,这话他也说过,对边星云。
电话叫完救护车后,就被边星云
制告别了。
来信:还会再见?
“旅游。”
“失望不?我觉得这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