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峤笑：“这会儿不叫人家哥了？”

“没那么夸张，很多男艺人不止一个女助理的。”经纪人。

“所以女生还是不适合给男艺人助理啊。”方兮兮随吐槽，“边不是直男就是Gay，真是太辛苦了。”

毕禾自己回答自己：“乔明希真好看。”

薛峤扔了围巾，又脱了毕禾的外，扯下上衣领，在锁骨上咬了一。

薛峤：“……”

不等后座的两人说话，她又：“仔细想想明希哥人真的好的，长得又好看，最近演技也步神速，还特别粉丝，要不是因为我是峤哥的助理，我就去当他的粉了。”

秋秋一不怕薛峤，：“少来，说得好像你没夸过一样。”

毕禾：“嘻嘻。”

薛峤的手伸毕禾衣服里，毕禾一哆嗦，嘴上还不停：“你说他是直的还是弯的啊？我要是个姑娘肯定死他了……啊！”

车内狭窄，他一靠近，熟悉的气息便将毕禾整个人包裹了起来。

方兮兮吃着糖了个泡泡：“哦，你说盛晓那个娘炮吗？”

薛峤及时打断秋秋：“你在我面前这么夸别的演员，我要不兴了。”

毕禾突然看了薛峤一。

第一排是两个中文，薛峤的名字。

薛峤没回答，顺着耳垂往下吻到脖颈，扯了毕禾的围巾。

薛峤停了手，额与毕禾额相抵，脸上难得似笑非笑的神情来，摸着毕禾的腰沉声问：“你上谁？”

顿了会儿又：“之前在Q市我私下遇见过他一次，没想到是这么随和的人。”

薛峤抬一看，车窗上的白雾起得很快，但隐隐还是能看清毕禾画了什么，准确地说是写了几个字。

毕禾还是笑：“你看我画的什么啊。”

“Over”。

突然就有了过年的气氛。

活力。

第二天门时，楼下绿化带已经被业挂上了红灯笼。

“Gameover？”薛峤着毕禾低声问，咬了一对方耳垂，十分不怀好意。

毕禾瘪瘪嘴：“下班时间。”

毕禾仿佛被了笑一般呵呵直乐，还有心思想别的：“乔明希好看吧？”

薛峤凑过去看：“在画什么？”

毕禾一边着腰，一边去看那些灯笼。

薛峤抓过他的手，将手指捂自己的手心：“手也不，不嫌冷？”

毕禾画完最后一笔，满意地收回手。

毕禾没理他，笑嘻嘻地在车窗上继续鬼画符。

送了秋秋两人再回家，一门毕禾便被薛峤一把在了门板上。

筒楼也是要过年的，毕禾和麻杆都没什么亲人，一人一份钱买两个劣质灯笼挂门，挂到大年十五就拆下来收好打算第二年继续用。真到了第二年又找不知扔去了哪儿，只好继续“凑钱”买新的。

毕禾短促地“啊”了一声，继续：“看起来还很乖，他不是很多年了吗？看起来还跟中生似的。”

薛峤咳嗽一声。

拍摄结束已经是夜，车窗上起了一层雾，毕禾有一下没一下地鬼画符玩：“乔明希人真好啊。”

“是吧，明明看起来很冷。”秋秋搭话，“之前还被黑粉攻击面啥的。”

再往下，四个硕大的字母——

“……”毕禾吞了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