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时候，那属于墓的凝重也被挥散去一般。

夙毓将默默的靠在了秦峥的肩上“秦峥，我好累，等到二皇的事情解决之后，我们退隐江湖好不好？”

夙毓笑的一脸抱歉，拿着布巾拭着他嘴边的“对不起，您看我都忘了，教主被卸了下不能说话呢。”

昏暗的地牢冷，脉尽断的人会如何的疼，夙毓自然也知。

一个最该死却不能死的人。

秦征哧哧的想要张嘴，可是只有不断地从嘴边落，却是无法张说话的，他甚至没有办法抬起一只手来。

秦征的呼变得重。

“教主，我来看你了，”夙毓将烛火放在了桌案上，然后坐在了床边微笑说。

秦峥蹙着眉看着他脸上的笑容，然后蓦然伸手掐了一把他的脸“若是不想笑，可以不用笑，在我面前，不用伪装。”

夙毓在布置简单的地牢里见到了他，这里有着简答的床褥，有着铺设的地毯，有着放置好的茶杯，甚至会有人每日来收拾整理，这里看着像是普通的生活，可是暗无天日。

话便是誓言，秦教主从不骗人。

夙毓黑暗中可以视，可是秦征不行，为此，他在去的时候，还特意端上了一盏烛火，让那黑的地牢中能有这一丝的亮光。

那一下真的很痛，可是夙毓的笑容反而淡了下来。

他不是伤心或是什么，他的伤心早已随着那日泪的滴落去了。

秦峥侧将他抱住，脖颈错，低沉安稳的声音那样的承诺着“好，等到我们解决这件事情后就退隐江湖。”

数百年的幽冥教却有整整二十个牌位，只能说明一件事，每一任的幽冥教主都是英年早逝的。

就好像秦征还是那个在上的教主，他还是那个最忠心的护法。

夙毓朝着秦峥笑“此事已了，倒是松了一气。”

将布巾随手扔在了旁边，夙毓脸上的笑意消失，带了几分随意“不过，就算你什么也不说，我也知你想说什么，你无非就是想问我为什么背叛你，对吧？”

他很怕，他莫名很怕这样的事情也发生在秦峥的上。

秦征双目赤红，可是又有着一丝的畏惧，他是真的怕了。

而本该跟秦靳同归于尽的秦征，就那样断掉了全的脉无力的躺在了床上，会有人每天伺候他梳洗，伺候他便溺，可是他再也无法走这里，无法站立了。

夙毓不再看他，只是淡淡的分析“唔，袁恒教主还记得吧，当年教主被敌人围攻，为求脱亲自拍向他的一掌，想来教主应该不记得了，他受重伤，九死一生的回来，好像还被教主误认为叛徒严刑拷打了几天，就是这样，教主想来也

夙毓看着他的神淡淡的回答“教主想这么问真是让夙毓无法回答呢，或者也可以问问当年翰墨，袁恒他们为何也要背叛教主才更为妥当不是么，为什么教主会被这么多的人背叛呢？属下也是百思之后才得其解。”

在休息了一日后，夙毓去见了那个所谓的第二次重生的人——秦征。

他只是怅然若失，人生茫茫，总是有一空茫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