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季米尔看他的神十分迷茫，像是在看他，又像是在透过他看别人。

“你又将我看成谁了吧。”东方嘴角微勾，本不介意季米尔将他看成谁。

季米尔没有回答，只是细细打量对面的东方。

“你其实和他长得不像，尤其是年龄，他几乎可以当你父亲了。”

因为他有了自己的经纪人，有了自己的人脉和关系，拥有名声和地位，这一切已经不需要季米尔来帮他铺路。

“好。”东方没有拒绝，但他已经决定这是最后一次。

“今天怎么有空叫我来。”

东方没有讲话，他知季米尔有很多话要说。

晚上当东方带着墨镜到了季米尔说的包厢时，季米尔已经坐在里面。

“没然后了，他说他还记得我，我从来没见过哪个男人说谎能说的像他那么明显。”季米尔少了往日

东方脸上的嘲是十分明显的，凤挑起满是不屑和讥笑。但着他那张脸倒是让人觉得放不羁。

当电话屏幕上显示“季米尔”的名字时，东方觉得他应该和季米尔谈谈。

他丝毫没觉得和季米尔摊牌是什么绝情的事情，他们一开始就是有目的互相利用。他是，季米尔也是，谁也没有对不起谁。

东方虽然带着不耐烦，整个人有些的孤，但是和褚胤不同，褚胤的那无情是刻在骨里，那看着有情分明无情的决然，才是真正让人觉得可怕的地方。

东方早就有这觉，季米尔真正看的人不是他，真正想要的男人也不是他。这被当成替的觉非常不好，就算他对季米尔没什么意思，就算只是易，但还是让他觉得疙瘩。

季米尔像个寂寞的女人靠着米榻正在烟，烟雾朦胧了她致的容貌，显得隐隐约约带着神秘。东方知，季米尔是个漂亮的女人，但这个女人却给人一蝴蝶的觉，并不会让男人想真心对待。

“这么多年，他一都没变，和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一模一样。”季米尔神回忆：“我已经长这么大，但他却一没变，真是让人觉得不甘心。我以为这辈都没机会再见到他，没想到还能再次见到他。”

季米尔撑着下盯着东方：“是啊，我也不知我自己原来喜那一的。”

不是季米尔的帮助，就算东方的条件再好也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这一东方很清楚，但是他现在并不再需要季米尔的帮助。

季米尔这段时间也很少来找他，东方甚至以为对方已经腻了和他的关系，毕竟季米尔那样的女人，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不一定非要东方不可。

“……然后呢。”能让季米尔放在心上这么多年的人，东方不得不承认会在意，毕竟自己被当成那个男人的提升，他东方是什么，也会被当成替！？

其实褚胤和前的东方长得并不是一模一样，但是眉，还有那薄都十分相像。偶尔笑起来的弧度还有侧脸也会让人觉两个人其实是同一个人，但除此之外并没有那么像。

“晚上7，在凯越大酒店。”季米尔的话很简洁，仔细听的话能听里面的疲惫不堪和无奈。

“哦，我从来不知你原来喜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