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说不说。青瘴哼了一声，继续啃笔记。

石砾本拟为他梳理灵气，探查丹田有无明显异常，却见青瘴脸颊爆红，唬得起来，形缩小了大半，团成鹅大小：“老

他银龙时还罢，人形这动作，总有些暧昧联想，偏生说了几次，这臭病仍不改。石砾疙瘩都快起来了，躲回小木屋中看自己放在袖中乾坤里捎来的漫画书了。他在学生面前要人模狗样、为人师表，漫画书和话本都只能藏起来偷偷看。

忍不住玩石开小车。

银龙垂了下眸，长睫抖动不休，语气淡漠：“没什么。”就觉……石丽老师，越来越符合他的名字了，怎么瞧，怎么好看，他初发觉此征兆，万分惊恐，生怕这是瞎了的前兆。

倒是青瘴明显着了急，他是三人中最早开启灵智的，却至今仍未化形，日夜苦修不辍，提炼了十几条疑难问题，一下课就找石砾讨教。

石砾欣，指着埋翻看笔记的青瘴，不忘给银龙喂汤：“你看，为师待你三人如何？耐心、温柔，都是教习中必不可少的，一言不合就动手打学生的，那是教师中的渣滓，我等为不齿。”所以三百年后，你面对自己的小师弟，也务必要悉心教导，提溜到竞技场揍，这画风跑偏了啊。

银龙对此难以苟同，他年纪虽小，却已有了自己的主意：“您这么磨磨唧唧的教法，也就我聪明才成，碰到那等笨的，还是得照死里打。”他就觉得吧，石老师要早肯挥拳，青瘴早就化形了。

他化形心切，但修行本就速则不达，抓心挠肝而不得，石砾某日端详他半晌，神凝重：“你过来，我你丹田。”他瞧青瘴灵气不稳，双瞳微缩，他虽未见过，但很符合古籍中心横生的迹象。

青瘴看笔记看得烦了，凑过来悄悄问：“蛇哥，化形前后，觉有什么不一样啊？”他妹妹闭关除恶臭去了，他就只能找银龙讨教，事实上，也就只有石砾敢“漂亮”长“漂亮”短得叫银龙，青瘴白瘴都只叫“蛇哥”的。

如果封郁这辈真的有中二期，恐怕就是现在了，他一脸“这是认亲证”的定和期盼，双眸灼灼，璀璨生辉，卡卡的，撂下一句话，伸在石上来去，不住嘀咕：“小石，你为什么还不开启灵智啊？这个速度下去，你什么时候能化形啊？”

这六年来，石老师什么都好，就是话里话外老是想诱骗他将石炼作法宝。银龙警惕得看他，将石护在怀里，着重调所有权：“我的。”顿了顿，看青瘴对着笔记埋苦思的模样，稍一犹豫，还是单独传音，“在我开启灵智时，这石便牢牢挂在我，我每当看到它，心都意，可能是我爹娘留给我的。”

以往他们也有来往，盖因隔的黑熊势大，威胁到他们的生存，不得以结成联盟，守望相助，其实私平平，也是近几年一块上课，才慢慢结下了情谊。

石砾耐心一一解答，慢慢教导传授他修炼技巧，青瘴虽学得慢，但态度极为端正，这就足够了嘛，看他慢慢也摸到了诀窍，化形也就这两天的事儿了。

石砾：“……”

他莫名觉得膝盖好痛，看封郁埋又摆那块异石，状似不经意得问：“你这石，是从哪里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