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贼心虚，这话就说不下去了，正襟危坐，平了脸换话题：“你这几日，可有所得？”瞧着石砾眉心，“又悟了？”

在修真界，这有个专用术语，叫“灵宝自投”，非大机缘者不能得，许多修士修行到飞升都碰不上一次，让他一遭来就撞上了，石砾嘴上不说，心中也有几分得意。

封郁取了书页来，见上面全无一字，沉了许久，方：“这宝，确实非凝魄期所用。”

封郁：“怕是二郎真君座下的哮天犬。”

得不能再死了。”想想也不错，只受了惊吓，就除了这一心腹大患。

石砾都震惊了：“哮天犬不是黑的吗？”难那么多电视剧都是在晃他？想他玩某某西游题材的页游，里面哮天犬是个BOSS，掉装备加星的材料，让他组团了数百遍，游戏形象也是黑的啊。

石砾一瞧有门：“师兄莫非知这是哪一路大神豢养的？”他召唤来的白犬，修为大抵等同于神游中期寻常修士，但那只是投的虚影，其本怕得至少是炼虚、大乘期，至于那手的主人就更不好说了，说不得真是个仙人呢。

回来的路上，乾坤之主将这段记忆传输给他了，石砾便将自己如何召唤白犬，那白犬死后手如何现的，如何灭了红练老祖魂魄，俱都说了。

封郁若有所思：“你说那犬，细腰长，通白而短，模样肖似山东细犬？”

校董们联手推算的结果也不能说错，怕单指的是它内形成的琴棋书画、酒财气八测人才智心的能力，这能力虽奇妙无双，但用有限，分类到凝魄期很中肯。

他旋即又歪着脑袋：“哮天犬不就是民间传说中的天狗吗，也吞月亮的，说不定是师兄的气息帮我把哮天犬招来的呢。”这也是封神时代有名的神仙了，能召唤来，还真是走狗屎运。

石砾喜滋滋收起来，要一遭游能拿到个一

但如今这八个字被消，这书页重新有了无限的可能。他将书页还回去：“不要声张，好生炼化，神游、淬期都能用到。”只是瞧这书页灵气有限，估计石砾再往上走，它就派不上用场了。

封郁心中一喜，神更柔和几分：“傻话，那时都多少天不见了，怎么可能……”顿了一顿，石砾碰上红练老祖，跟他梦正是同一日。

古文学是门课，考试都开卷的那，石砾从来都是睡过去的，打个哈哈，惊喜：“这么说是二郎真君救我一命了？”艾玛，这是个男神中的男神啊，他这么好命的吗？

石砾每次装乖时，眨睛歪脑袋得溜溜的，以前只对莲仙人等长辈，还是初次给封郁施展来，这是他表达亲近的一方式。

“悟不悟的吧。”石砾还是把自号“乾坤之主”的书页拎了来，“瞧，它自己认主的呢！”又讲自己如何貌比潘安，让纸妖一见钟情，在乾坤界死赖脸一路跟着，最终彻底被貌和智慧同在的他折服，签好了卖契给他，哭着喊着求他收下。

书页虽冷，也显现了个中指送给他。

好学生封郁没看过电视剧，也不打游戏，自然不懂他的逻辑，惊奇问：“宝、许仲琳上都有明确的记载，‘形如白象’，难你们古文学的老师是这么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