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一次，他是清醒的，覃墨人也是。

“我？我当然好，被卡住的又不是我。”白熠耸了耸肩，有些慌忙地转便要走，“我去给你找什么工试试。”

“你想知？”白熠看着覃墨人，了一气，又说了一遍，“你想知？”

像是有庆幸，更像是有些失望，白熠也说不好自己究竟是个什么心情，或者是他还没整理好自己应该是个什么心情，一下想的多了，就这么抓着覃墨人的呆愣愣地站着，下意识地呼。

覃墨人后退几步堪堪稳住，看着白熠，没说话。

而白熠自己好像从没有，或者还没来得及细想那觉，一叫永远的觉。

这本不是自己打算的发展，原本是想温煮青蛙慢慢炖慢慢养，最好从蝌蚪开始，一一喂一一陪着长大，最好到习惯成自然，自己能等，自己有这个耐，一一慢慢掰，铁杵磨成针。

他知了，覃墨人绝对知了。

白熠却突然愤怒了，伸手推了一把覃墨人，提声音吼，“你知个P！！”

可现在，这太快了。

白熠几乎绝望地想到，绝望。

因为，他笑不来。

因为，自己本不知永远到底有多长。

覃墨人一时间也没动，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时间像是静止，毫无声息。

“你行不行啊？？”覃墨人突然毫无征兆地扭动了一下，白熠却被惊吓到一般立松手，骤然抬，灿亮的望对方墨黑的眸，自己所有的情绪还没来得及收，就全撞那平静无波的黑里。

覃墨人皱眉疑惑开，“你……你还好吗？”

他只知他将永远失去覃墨人，在作为恋人这一方面，他会永远失去。

覃墨人看着白熠发愣的神情，那样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那神里的内容实在是太多太复杂了，抬手在对方肩上摇了摇，低声轻轻试探地喊，“白熠？”

困惑，迷茫，害怕，失望，掺杂着无限的渴望，所有的情一瞬间溃不成军。

覃墨人毫不迟疑地拉住对方，将人抵到墙上，皱着双眉直视着那双永远清亮的眸，一字一顿，“你，刚，刚，怎，么，了？”

覃墨人沉片刻，也是直视着白熠，然后慢慢说，“我想，我知。”

白熠有烦躁，地着气，结上下动却没再发声，只是到最

”

这个过程白熠整个人都是有些懵的，双手几乎有些使不上力气地颤抖，鼻尖都汗了，在松动拉链的同时会不经意地过覃墨人被布料包裹下的，让白熠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在宿舍淋浴的那一次，那温度，近在咫尺的覃墨人，以及自己内心的渴望。

“喔……”白熠后退一步侧开脸，抬手抹了一下，语气轻快地说，“我的老天，要么要衣服要么要，你的个选择了。”

无论是白熠自己在脑中排练过多少次，想象过多少回，建设过多少次心理准备，直到这一刻，在这一刻白熠才发现，如果自己之前的猜测推论全都是一厢情愿，全都是误会的错误理解，都是主观臆断，那么现在，自己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像之前打算好的挽救借，像以往那恶作剧之后地放肆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