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煦说：“那你儿呢？你打算把他丢哪？”

就像他对程博昊是掏空了心思的恋，可对方却一直是以随时走人的态度。

许嘉言费了那么多力气，他不想要这些虚无的假把式，他只想把那些人加附在林清上的痛苦，都至少加倍地还回去。

周六下午三多，汤煦在许家祖宅刚和同事一起完测量。

许嘉言给他摆了一鸿门宴，说是要给院里投资另一个项目，把相关的几个重要人都请来吃饭，直接一杯酒就泼在黄峥脸上，又揍了他一顿。

许嘉言还待在上海，原本在香港的时候，许总还和他大言不惭地说要促两岸发展，加合作关系，所以准备这一年还是在香港。

后来李月华夫妻过来，他一声李师，一开就让一直挂念他的李月华掉泪。

许嘉言说：“他现在喜林清比喜我还多。”

可最终也是不了了之。

哪知这五月只在上海待了那一会儿，他就要赖在上海了。

黄峥的罚最重，再不能在这个学术圈立足，跟这个项目有关的所有学者教授都受到大大小小的惩罚，却是私下了结，家丑不外扬。

汤煦学他哼笑说：“真是不懂您许总的心。”

越在乎，越无法释怀

汤煦很想问他对林清到底是哪一态度，是原来同门师兄弟的情谊还是更多的其他越过界的心思，说实话许嘉言对林清到这地步，不论哪情都已经够了。

他以前在程博昊面前喝醉一些他自己都羞耻的事，第二天就会装失忆。程教授从来不拆穿他。

他一向嚣张惯了，先给这些人一个下威，让他们晚上都睡不好觉，再来慢慢收拾，让他们败名裂，欠他的小呆，都十倍还回来。

许嘉言正经一张脸，说：“我自己现在懂就行。”

这些和他相过的人哪一个不是打心里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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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赵衍给林清的心理治疗，他终于肯跟别人说话了，第一个就是和汤煦笑。

自从那晚上程教授又是喜又是的表白后，汤煦反而没反应了。

让林母从苏州带过来林清所有的证明材料，原本许嘉言想要让他爷爷帮忙联系权威的神科专家，没想到汤煦说他朋友是这方面专家。

他们聊天里赵衍就说过他最多也就是需要一些心理治疗，被安那么重的病这些人到底安什么心，毫无医德。还主动提去请他导师过来给林清诊断，许嘉言一面陪林清，一面在疏通关系，想要给林清打一场漂亮的翻仗，他不怕得罪人，反正他也不在这个圈混。

所以汤煦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善良和单纯，却要经受磨难和苦痛。

唯一让许嘉言妥协这个结果的是程博浩和他说，林清他还要待在这个圈里。

第一个找上的就是当初那个抄林清论文黄教授的儿，老都被下台了，他还不知反省，攀了多少层关系才了院里当研究员，却把所有的聪明才智都用在了把林清疯的路上。

就是张姨儿赵衍，导师是全的神科权威，汤煦这些天跟他在聊天中咨询这方面的问题，没想到聊着聊着倒被对方把话全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