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煦和程教授一直都是用邮件联系的。

林清上下打量他，又噢了一声，也不再多说什么。

见林清一脸不相信的样，汤煦只能更一步解释，“我真不是，只是因为我一个人国留学，他照顾我一下而已，这个我没必要骗你。”

等到了程教授的住房外面，林清停下脚步，把钥匙给汤煦，和他又重复了一遍在车上和他说的话，临走前还是忍不住多看汤煦几，开：“学弟，这不科学啊，你既然不是程教授的研究生，他嘛对你这么好？”

程教授住的地方到了，喂？你醒醒…

在租车上，他终于会到倒时差的痛苦，昏的厉害，又睡不着，迷迷糊糊地撑着神，就听见林清在他旁说话。

汤煦醒过来的时候，车停在一排档的小区旁，都是两层自带园的小别墅。

“程教授他今年才三十多，就已经是我们Q大名望很的教授，在学校学生里的人气也，能当他的研究生，那可是我们专业里有实力的代表，要被人羡慕死。唉，你不知，教授他很少带研究生，你可真幸运！”

“我就知我刚刚说的话你没有听去…”林清表情几分无奈，又接着说：“这里是程教授住的小区，看着很不错吧？”

“程教授到在国外开研讨会，这一个星期他都不在温哥华，让你先住在他那儿，他说吃的东西冰箱里都有，超市离住的地方不远，你可以开他的车去买需要的东西，喂？汤煦，你听见我说的话没？”

汤煦看着他里羡慕的神，合度很地了一下。

林清是过来人，知这十二个小时的时差一时半会人适应不了的，带着汤煦直接坐租车准备去目的地。

汤煦陡然觉得刚刚心里的那些微妙情绪瞬间不见，毕竟都已经隔了八年，对那个人的印象模糊已久，甚至连长相都已经快要忘记。

只是莫名地又微微有些失望，他并没有来接他。

睡过一觉后脑清醒很多，他还是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汤煦被他说得莫名，有些疑惑看他，去付了车资，又和司机笑着谢，提起行李往小区里走，才明白过来林清话里的意思，连忙澄清：“我不是他要带的研究生呀。”

两个多小时的车程，知边有人，他还真的睡了过去，看着林清帮他在后备箱拖行李，他赶起来过去帮忙，扫了一小区，疑惑：“这里是？”

林清自己捂着脑袋想了一会儿，又摇了摇，“还是不对啊，就算是教授的研究生，他也不会让学生住他家，还给车开啊。”

梦里面这个声音一直在吵他，他也不知他说的内容是什么。

他还真是不好意思开说程教授其实是他远房表哥，只能装傻地对林清笑。

温哥华时间下午三多，和国内糟糕的空气质量相比，这边的天是一望无际的蓝。

汤妈妈在家里时就和汤煦招呼过，不要什么事都麻烦他表哥，能自己理好的就不要麻烦别人。

真是辜负了这么一个好名字。

林清知问不什么所以然，一路自言自语地离开小区。

“……”汤煦继续装傻，信沉默是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