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米拉，”亚历山大说，胆浮到了嗓。她看起来几乎歇斯底里了，就像是……他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轻轻地摇了摇她。“你都没有自尊了吗？你值得更好的。我才是错的混。你不应该再给我机会。什么都不会变的。”

米拉艰难地咽了咽。

雪越下越大，风也越越大。

亚历山大转过。

“你想吗？”

“他已经回来了？”

“杰瑞德家。”他的手抓着窗台，一连呼了几次才压抑住暴起的怒意。这太可笑了。杰瑞德就像是他的亲兄弟，他们一起长大，他不应该就因为一个吻而想杀了他。

米拉哼了一声。“你？拜托。你力行地解释了什么是完。”

“我有些事情没告诉你，”他木然。“我最近经常和克里斯安一起。”

亚历山大收了抓住窗台的手。“没有。”

她缓缓摇了摇。“但你没有轨，”她低声说。

她嘶哑又苦涩的笑声穿透了屋。“你都没办法否认。看着我，妈的！”

他歪着嘴角笑

“是的。”

又一阵长长的沉默。

“好吧，到底了什么事？”

沉默在延长。

她久久地凝视着他，然后移开睛，闷闷不乐地说：“噢，闭嘴吧。你怎么总是这么完？就连在你甩我的时候也要这样？就是要甩我，起码也让我恨你！我的下一个男朋友跟你比起来不找半打病就算好的了。”

“你刚刚去哪儿了？”

亚历山大犹豫了。他不想伤害她，但她这是挣扎着到找稻草抓。“可能上没有，”他迫自己继续坦白。“但每次我看着他的时候我都在心里背叛了你。每次我都无法将视线从他上移开。”

亚历山大直视着她的睛。“我吻了他。”

呼哽在她的咙里。

米拉又笑了，声音刺耳糙。“哦，我是绝不能接受的。但、但你是我的，不是他的。从来都不是！我不能把你让给他！我不会的！”她大步走过来，地攥住他的手。“你没有背叛我。我不在乎你想要他。你没有背叛。我们能、我们能克服这个——我会再给你一次机会——然后我们——”

“好吧，”米拉的嗓音有些抖。“那你、那你和他睡了吗？”

一阵很长的沉默。他能听到的声音就是窗外隐约的风吼。

亚历山大吻了吻她的额。“可能这是好事。而且我并不完。其实相当不完。”

“亚历山大？”

她站在屋中间，脸颊涨红，睛睁得大大的，泪光闪烁。她的嘴浮现一抹难看的，颤抖的微笑。“就是这么回事吗？你要为了他把我甩了吗？”

他用手背轻轻地碰了碰她的脸颊。“你值得更好的。你值得更好的男人，那个男人一门就满只有你。我不是那个人，但那个人在某等着你。你会找到他的。我知你能。”

她的嘴张张合合着。“我不在乎。你没和他上床就不算轨。”

亚历山大蹙起眉。“你为什么要这么问我？你不应该给我选择。你怎么能接受。”

一条光秃秃的树枝敲击着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