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在这个老者是痴迷雕玉的人，没有过多的心思去看照片上除了翡翠以外的杂。（杂？萧玄眉一挑，危险十足地看向某洬~~~某洬：救命！）

老者细细看了照片上的桔梗，上面的虽然不致，但是，却富有了灵动的觉。“这是……你雕刻成的？”

“三境界？”苏玉有些迷茫，前世的他还从来没有听说过三境界的说法。

老者越说，苏玉的脸越红，没想到自己当时的情，老者这么容易就看来了，甚至还直白地说了来。好不容易等老师看完了翡翠，苏玉迫不及待地收回了手机。可是老者下一句话有让他窘迫不已。

人。

“刚才那个人长得倒蛮像一个人的，”刚才太专注于翡翠了，以至于老者没仔细看照片中的人，现在回想起来，觉得像一个人，“不过我一时半会儿也记不清了。”

“嗯。”苏玉了，“这是我在T市的时候雕刻的。”

苏玉拿来的是萧玄近几日传给了他几张照片，里面是他将桔梗放到边吻上去的动作。萧玄的神是那样的温柔，带着的溺，嘴角勾起一个幅度，似笑非笑。

果然，苏玉一切正题，老者也没时间和他扯别的东西了。

“小钰，你可知，雕玉的三境界？”老者的脸变得严肃起来了。

“灵魂在于心，心，则手巧，这是第一层。灵魂在于情，情于，才能化腐朽为神奇，这是第二层。灵魂在于自然，非雾非雾，这是最后的第三层。”老者开始细细给苏玉讲解起雕玉的三境界来。这三境界，一般的雕玉师都不知，只有到了他这程度才会有所领悟。“你第一次给我看的白莲仅仅是在第一层次，是致而没有生气的白莲。这一层次，只要雕玉技术纯熟，基本都能到，但是这样的人在雕玉界，是称不上雕玉师的，最多只能算雕刻者。而你刚才给我看的那朵则是在第二层次，它合你刻的情，有了你一分人的灵魂，显得灵动，能达到这一层次的人，我们才会承认他是一个雕玉师。可是雕玉的最境界则是那第三层次。”

“这是小钰雕给谁的？这样的作品可不是一般的情能雕刻来的。小钰是有喜的人了吗？”老者问，“难照片中的那个男人？”

“非，因为，不是真，但是，看起来却又是真，这叫非。自然的，才是最好的。到了第三层，追求的就是返璞归真了。“老者耐心地教导苏玉。苏玉在雕刻方面很有天赋，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达到第二层次。很多人究其一生也只能却步于第二层。假以时日

“没……”苏玉目光躲闪，不想让老者知。因为老者一知，就意味着爷爷也有可能会知。“这个人只是，借来拍照……而已……”自己也快说不下去了，谁没事借这样东西拍这么暧昧的东西，除非是自己的人。

“先不要这个了，”苏玉立即扯开话题，他怕老者再说下去，会一发不可收拾，“那我现在可以雕刻长寿了吗？”

“嗯。”老者的目光中带着审视，带着赞许，“虽然还不是很纯熟，但是很不错。从这朵可以看雕刻者满腔的情，刻的意。”

苏玉似懂非懂地看着老师，前两层他能明白，可是最后一层他却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