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穷得就剩下钱了么，自个再扒一个呗。”

“不吃了。嚼着费劲。”

“嘿嘿，你看我这话说的，怪恶心人的。那什么，我不是这意思。你看你现在这么本事，没事还能上上报纸什么的。呵呵。”我把话题错开。“理说，你现在应该算是特本事，特厉害。我认识你这么个人应该觉得特荣耀，特有面。可是，我怎么完全没有那觉呢。”

“放心，没人敢拍。”李渭然也趴下来，离得这么近，即使我不带镜也能看轻他的脸庞。他的鼻和颧骨上又多了几晒斑。我了鼻，他上的白开味真好闻。

“以前也没见你少浪费。”我想起来以前上中的时候，李渭然少有的几次在卷，草稿纸都是从我这拿的病例纸。一页纸上就划拉几个字，接着就换反面，不像我密密麻麻写的满满的，如果是密集恐惧症患者看到我当年的草稿纸估计要起疙瘩了。

“那必须啊。我和比你，绝对的价廉。吃饭省米，穿衣服省布，刮胡省电。”我抬起手，慢慢贴近在李渭然的脸庞。虽然从手术后我们的关系亲密了很多，但是我对他的碰也仅仅限于指尖。“我能摸摸你么？”

“我其实真没什么七八糟的想法。”熟悉的温度透过手掌传来，我轻轻摸着李渭然的脸颊，手指从他的底划过。“我就是。。。我就是。。我。。我想你。”明明是想和李渭然说别误会，我没有什么八糟的想法。结果说着说着嘴就不听使唤了，就算我再怎么伪装，有些心思是藏不住呢。我应该去学心理学才对，个心理医生什么的，反正都是医生。把自己都麻醉了，就不会有这么多的不舍和烦恼。

“有钱也不能浪费啊。”

“我差忘了，大少爷您还真不忙，和小明星去玩让人给拍着好几次。”我摸着李渭然的下。“你说，你来这看我，回我会不会也上报了。”

“摸吧。”李渭然直接拉过我手，贴在他脸上。

“差不多吧。我也好久没看电影了。”李渭然也伸手去摸我下上的胡茬。“你胡长得不快，这都几天没刮了，还不扎手。”

“你想上报么？”

“不想。”我摇摇，我这辈就贡献给祖国的医药事业了，不准备混娱乐圈。

“李渭然，你现在是不是特厉害。就和电影里演的那豪门大少爷似的。”

“可是我有。阿。我还是觉得你学习特别好，我即使站在你边也会觉得特有面。”

“还好吧。”看到他认真的表情我就改了。“你不上班么？”

“我疼。”我哼唧了一声，找了舒服的姿势躺下。因为是钛板内固定，行动并不怎么受限，只是还有疼。

“今天礼拜天。其实我平时也不是特忙。”看我抬起手，李渭然乖巧的凑过来，就像是小猫一样，把脸放到我手底下，他什么时候这么乖了。

“你敢再懒么。”

“真疼？”李渭然又过来，低着看我。

“你还吃什么不？”李渭然在放品的袋里扒拉了两下，回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