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别。。我。”我爸本来坐在地下，被我推搡着站起来。

“我和建国哥客气什么啊，家里是真有事。我得走。”吴叔又重复了一遍，我也不好再留他。“那我送送你。”我把围裙放下，送吴叔了门。门关上的一刹那，我伪装也跟着消失了。

“您别客气，我就随便几个，隔这吃吧。”

“你他妈就知喝酒。”我吼了一声，他是我爸，我不能骂他，可是我真的忍不住了。“酒是你儿么！”

“恩，我记得了。”我从台退来，冰箱里还有菜，这也到饭了，吴叔把我爸送回来，我好歹得请人吃顿饭。“叔，留着吃吧。我去饭。”

我爸并没有老老实实的躺下睡觉。他不知从哪又拿来一瓶啤酒，正抱着瓶喝起来。刚才的烟味太重了，我竟然没有察觉。“爸，你嘛呀！”我猛的冲过去，要夺我爸手里的酒瓶，谁料他抓得太，竟然抢不过来。

“家里的事你别担心。有事叫我。”

“那就行。我看小孩可的。还担心的，没事就好。”我冲着吴叔笑了笑，他的表情也轻松了不少。

这是我第一次烟，意外的没有咳嗽。除了觉得有不适应以以外没有什么特别的觉。电影里演的那些，第一次烟被呛的天昏地暗的场景果然太艺术化了。我就这么一一的着。整间屋里都弥漫着烟草的味。我妈以前最讨厌这个味了，现在我把她最喜的家得乌烟瘴气，她会不会很生气，会不会冲过来着我的耳朵。

半盒烟被我完了，我撑着膝盖站起来。刚才直接坐在客厅的地面上，冷的厉害。日还得过，我无论如何都要撑下去。

推开我爸的房门，想看看他酒醒的怎么样了，如果情况好些，我就去饭。门打开的瞬间，我觉得自己的血都沸起来了，我脾气好，但是也会发火的，我发过很多次火，和李渭然，或者为了李渭然。但是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气的我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用，小琛。”吴叔一把拉住我。“我就等你回来。家里还有事，我得回去。”

客厅的桌上放着一包中南海，盖半开着，才了两。我爸喜中南海，他压力大的时候喜一。我到宁愿他是烟而不是酗酒，至少可以给他一个清醒的神经。烟盒旁边还放着一个打火机，就是小卖店里5钱一个的那，绿透明的塑料。我从烟盒里拿一放到嘴上，学着我爸的样，燃。我不是想放纵自己，实在是太痛苦了。我知这是弱的表示，可是在不让我释放一下，我真的会疯掉。我爸已经这样了，如果我真的疯了，谁来照顾他。

累，真他妈累。我爸从厕所晃晃悠悠来了，他看到我在，也没有问我考试的事情，直接走到他的卧室里，我听见嘭的一声，是他倒在床上的声音。

和外人没关系，他想笑笑就行了。“他没事，实着呢，没两天就确认了是普通肺炎给放来了。”

“喝。。酒。。舒。。服。”我爸把酒瓶放到右手，攥着。他大着的说话声，让我的一阵一阵的发麻。我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