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靠著李顺说：“怎么你不能跟家陪我了？那我就烧下去，说什么也不能让这退了。”

李顺看的好笑又好气，上炕抱著温玉说：“四儿天天替你刮脸剃，如今你比哪家的大姑娘都好看，快来，别闷著自己。”

李顺嘿嘿笑著说：“你瞅瞅，张就要那么些刁钻东西，这两日你先喝粥，那些东西，等你退了，我每日从练兵那回来就帮你转去。”说著就喊四儿煮粥。

李顺叹了气，心想，想这么多嘛？过去的事，当断则断，他要在这事儿上纠缠，算什么男汉大丈夫？想著就到了睡房门，冲四儿说：“你煎药去，这儿有我看著。”

温玉比常二爷预料的还要早一天就清醒过来了，睁看见李顺在他边，满脸的胡渣，人瘦了一大圈。他急著伸手就要摸李顺的脸说：“怎么我才睡了一会儿过去，你就瘦成这样了？”

温玉在被底下轻轻摸了摸自己的脸，这才探来问：“顺哥，我一直昏昏沉沉的发梦。你告诉我，我到底病了多久？”

温玉被李顺的起来，他侧咬了李顺，这才笑著说：“卖艺就卖艺，我这么多年，好歹积蓄了些，没了买福寿膏的拖累，再唱上两年就能开班了。回，回……”他刚要说要养李顺，突然想起上次李顺走，就是

李顺听完一楞，要买这些东西，不但要转上整个北京城，还不一定能买到，全都是一天不了多少的小吃。温玉见李顺楞神，噗哧一下笑来说：“都是油腻的东西，我才不想吃呢，你叫四儿煮碗粥来就得了。”

温玉也觉得腹中饥饿，微微笑著说：“我想吃馄饨侯的馄饨，俊王的焦圈烧饼，魏鸿臣的酪，还有白石光的豆腐脑，你帮我去买好不好？”

温玉觉得自己的肩上了一，的著肤。他闭著睛，轻轻的说：“走都走了，还提他什么？顺哥，你回来了就好。”

李顺的埋了半天，这才了气抬起来，抬手胡了下脸说：“你这么多天都没好好吃过东西了，瞅你，再瘦下去就能被风走了。想吃什么，我叫人去。”

一样都不是平常人用得起的，可温玉却吃了那么多年，这些到底是他自己买给自己的，还是林玉堂给他的？

李顺看了温玉一会，低下去，埋在温玉肩窝中说：“玉，当年是我不对，怎么都不该走的。”

李顺算了算日，笑著说：“也没多久，昏睡了有十日吧，吓死我了，整日胡言语的。”

李顺握著温玉的手说：“我没事儿，回睡一觉就好。倒是你，一会儿？你都睡了好几天了，现在觉得怎么样？”

温玉难过的看著李顺的脸，突然醒起自己昏睡了几天，样应该和李顺也差不多，忙低掩了被不让李顺看自己，直著叫李顺去。

李顺侧冲温玉的耳朵了气说：“没遮拦的，说什么呢？我才北京就告了半个月的假，那边的事情一准堆的，公文都送家来了。我再不过去，早晚被打回天津，说不定连这协统都给我撤了，回还上街卖艺去。”

温玉脸一下白起来，想起自己梦里似乎把这么多年又过了一遍，抓著李顺的手就问：“我都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