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瑄待不下去了，把筷一放就准备起离开。

陆瑄有些慌，下意识地找着借：“我……我还不确定……你等我再去确认下……那个，如果提供了错误的信息就不好了……”

“我说，组织要接货的时间地。”

见陆瑄还是一副不相信的样，白媛伸手一把抓住他的袖：“我以我的名誉起誓，陆瑄你信我！”

“别告诉我你不知。”

白媛看着他逃也似得站起来，叹了气：“你别忘了，自己当初为什么考警校？”

陆瑄止住动作。

“我确实不知。”

陆瑄的气缓和了下来，他轻轻地拿开白媛的手指：“你是我现在唯一的战友，我不相信你还能相信谁呢？”

到最后一个字，她的声音几乎带了哭音。

现在还没办法在一起？哦，估计要么就是特警去外地执行任务了，要么就是保密工作必须切断联系。这事情警局司空见惯，陆瑄安她：“没事儿，总会结束回来的。”

孤儿院的伙很差，

陆瑄闭了嘴，他的确知，杨则勇故意对他重复了一遍，他不可能没记住。但是，不知为何，就是开不了。

他几乎没有幼年的记忆，孤儿院的负责人说他是小时候被特警从一个事故现场抱回来的幸存者，所以他从小就对特警有一特别的向往。考大学的时候放弃了B大的机会，执意去读了警校，就是梦想着自己有一天像救命恩人那样除暴安良。

白媛低低地应了一声：“嗯。”

白媛抬起，她的双眉微微皱起，显得有些困惑：“你说什么？另一个卧底？”

照往常，白媛会说：“努力，不要轻举妄动。”然后他们就可以一前一后地离开了。

白媛松了气：“那就好。”

对于他长久的沉默，白媛一下急了，她用力地捣了下勺。杯被她暴的动作带倒，一未动满满的豆浆撒了一桌，顺着桌角到她一尘不染的裙上，她却恍然不知，只是急切地注视着陆瑄：“既然知，你就说啊！”

“别告诉我你不知。”陆瑄也皱起眉，瞒着不告诉他也就算了，现在他知了，还要装？

“对了，我有事情问你。你知不知……开泰帮还有一个卧底？”

等陆瑄默默吃完了小笼包，他开始了例行对话：“组织有什么话吗？”

陆瑄的脑海里一片空白，他茫然眨了眨睛，几乎不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你说什么？”

“不会，开泰帮很难混去，组织努力了这么多年，也就你……”白媛顿了顿，“也就成功地把你去了。”

“我……”

可是今天，白媛静静地搅了半天豆浆，直到陆瑄不耐烦起来，她才下定了决心似得直视着陆瑄的睛，一字一句地问：“最近开泰帮将会有个大易，组织需要你提供时间和地。”

白媛的样不像是在说谎，而且瞒着他也确实没什么好。如果真的没有另一个卧底……陆瑄一团麻，那么杨则勇这么是何用意？他自阵脚吗？

“我知组织从来不会派两个卧底执行同一个任务，会不会是其他的任务？”

听到他的话，白媛突然冷静了下来。她拿起桌上的纸巾缓缓地拭着自己的裙，仿佛刚才那个失态的人本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