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意吃惊：“赫尔也受伤了？他也被谁袭击了吗？”

长假，结果外聘的被发现得太晚了，那个画鬼的人已经侵到了他的脑袋里了，即使我们搞到人鱼的珍珠，外聘的也要敷上一年半的时间，才能把画鬼的人从他的脸上分离来。好吧，外聘的，我先不和你计较这一年半的时间里你不能工作，我们白养你了这事，就当是我们欠你的，但是你一天敷脸得敷早午晚睡觉四回，假设每次敷脸消耗珍珠十颗，一天就消耗四十颗珍珠，一年半下来就得消耗21900颗珍珠，你们知21900颗珍珠是什么概念吗？人鱼一族有古训，族人不得轻易泪，因为人鱼一族认为泣泪成珠是情的至表达，是一件神圣的事情，许多人鱼终其一生也就留下了几十粒的珍珠，这也是为什么人鱼一族的珍珠这么珍贵的原因，他们的泪被认为是最挚诚的，即使诺里贵为人鱼一族的王，他也不能倾尽一族之所能，要求他的族人无条件的上缴所有的珍珠给外聘的，如果他真的这么的话，只怕他的王位也坐不稳了，所以说，要诺里救外聘的，就得看看在诺里的心目中，外聘的和王位的重量孰轻孰重了。”

傍晚时分，阿渊跑来说：“阿意阿意，大狗狗来看你了。”

哮天说：“我和赫尔已经在着手调查那画鬼的下落了，我们会揪他来的，不过画鬼一直游走在各界的边缘或者地狱的最，抓他有棘手。赫尔很担心你的，他本来还想亲自来看你，可惜他受伤了，所以只能委托我来看你了。”

哮天说：“没有，这句对不起是赫尔让我替他说的，他说年三十晚他没有保护好你，让那画鬼钻了隙，而且那本书还是他钱买给你的，他说他对不起你，林意，你还好吧？”

林意笑了声说：“我好的，谢谢你关心，你替我跟赫尔说，这事不怪他，他不用内疚。”

薛定谔和芳菲也陷了沉默，良久，芳菲说：“麻醉药也差不多过了，薛定谔，你背外聘的回去宿舍休息吧！外聘的，我们总会有其他办法救你的，多想无益。”

林意：“嘎？哮天，你为什么对我说对不起呢？”

哮天说：“不是，本来他不让我说的，不过我觉得，你有必要知，赫尔在知你事以后就一直为你奔走，后来他又打听到，人鱼泣泪所成的珍珠能去除你脸上的画，他便跑到诺里的人鱼公馆前面求珍珠，可惜诺里一直不肯见我们，为了

林意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阿渊里说的大狗狗应该是哮天，林意起坐在床边说：“是哮天吗？请他来吧！”下一瞬间，林意自然垂下的右手手掌心被一个茸茸的脑袋，哮天用自己的脑袋蹭着林意的手掌，说：“对不起！”

林意心中一阵刺痛：在他的心目中，我和王位孰轻孰重呢？呃，我怎么会有这么幼稚的想法？他是人鱼之王啊！林意甩甩脑袋，把脑海里杂七杂八的想法甩了去，不是因为这个问题太尖锐了，而是这个问题的答案让林意无法去面对，如果诺里选择了救自己而失掉王位的话，自己会内疚一辈，但如果诺里选择为了保住王位不自己死活的话，林意想，他宁愿从来不知人鱼之泪能救自己这事，毕竟没有希望，就不会有更大的失望和无尽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