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玹心下微动，听了上官昭的话倒也觉慨，曾经的承诺二人都不曾忘过，即便多年不见，容貌大改，他们的心却依然不曾走远过，这就够了。

上官昭：“有这打算，本来想回乡备考的，来到这儿之后无人烦扰，倒有些不想回去了，所以便脆住了下来，等明年直接在京中报名便是。”

“上官的变化才是大吧，爷都被你得惊到了。”韩玹笑侃。

“是啊，好久不见了。”韩玹叹。

韩玹大笑

曾记那年巷陌，玉树飞，两个少年比肩而立，将心一诺！

上官昭神未变，抿笑了笑，角微微上扬，挑着读书人特有的骄矜之态，温声：“上官不敢。此话上官昭也时刻谨记于心，从不曾懈怠过文治武功的习学，他日定当立于二公畔，与你并肩携手，共赴前程。”

一时下人备好了酒菜，上官昭便邀请韩玹和秦柏一起席，不过是一边吃饭一边回忆些旧年趣事，不经意间已是过了一个多时辰，连一坛酒都下去了大半。

少东家你是不是有激动得情过了？！好吧，看在几年未见的份上，还是先给你孝敬一次的机会好了。见上官昭兴，韩玹的心情也更明朗了，笑：“怎么，这是要把家底抬来给爷瞅瞅的意思么？”

“本来是要预备的，不过既然你有此心，我还是再等三年吧。”秦柏。

“嗯，还不错。”上官昭笑，“自从回了扬州，我看祖父倒是更比当初了，闲时便去庄上静养些时日，恣意得很。”

“二公说笑了！”上官昭潇洒的一甩袖，抿一笑风华绝世，他走上前亲自挽了韩玹，二人携手往回走，“之前听说秦侯爷升了扬州刺史，我还想着有可能在扬州见到二公，不曾想又拖到了今日方见了。二公如今变化可真够大的，刚刚都不敢相认。”

韩玹扭过，认真打量上官昭，对着他的脸看来看去，见上官昭被他看得有些尴尬起来，又有想戏谑他两句了，忙转了话：“上官大人如今可好？可还朗吧？”

……

上官哭笑不得，：“二公如今都是大人了，说话竟还是这般。”

秦柏终于在昨夜的落拓中回过味儿来，不觉也多喝了几杯，：“听说上官一直在备考，是准备明年下场么？”

上官昭：“……”

韩玹暗暗叹了气，笑：“那便好，你呢？上官大人辞官回家，我却听说近几年你是游历，过得也潇洒得很，你们上官家是准备跟我们韩家彻底撇清关系么？我可记得当初你答应过我的，同我一同站在朝堂之上，共享盛世。”

韩玹：“该叫人跟着才是。”

“先恭喜上官了。”秦柏，“科举制终于恢复下来，上官有心仕，他日必能一举中，届时可别忘了让秦柏讨杯酒吃。”

这常年跟着的也有闹脾气的时候。”上官昭苦笑。

上官昭笑了起来：“你不预备么？”

几人来到外院，上官昭又回吩咐跟着的小厮：“墨雨，去把我珍藏的女儿红拿来，今儿我要同两位爷一醉方休！”

上官昭：“不提这个，原本也想着京去看看你的，又听说府上这些日事情多，怕你没什么心情。既然来了，就在我这儿住些时日吧，咱们也好久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