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玹：“没有，那么多人跟着，有什么苦？你儿自小好，门一趟不觉得有什么……母妃这些日才是辛苦了，外祖母过世，母妃要自己保重，让她老人家走的安心才是。”

☆、第40章

韩玹：“扎那王是个豪迈之人，同咱们大辰的儿郎多有不同，对表极为满意，待她也极好，母妃无须挂心。”说着还取了秦姮文的家书与王妃。

这一夜，两人心心相对、把酒言，度过了一个让二人都毕生难忘的除夕……

“如此便好。”七王妃接过家书细细看了，长舒气，“姮文将门，心思侠，非是一般寻常儿女。如今远嫁关外，又无亲人相扶持，就怕过得抑郁，只要他二人琴瑟和鸣，你外祖母也能瞑目了，你过去看看便回府里去看你父王吧，我去同你……外祖母说说话儿。”

“嗯，今夜过得极开心。”韩玹，“是之前从不曾有过的觉。”

“我没事。”秦柏懒懒往后靠，倚在了韩玹怀里。

七王妃神间多有憔悴，不过还是撑着和儿说话，她细细打量着韩玹，眉目间多是怜惜，：“几个月不见倒是长了，也更壮了，只是黑了不少，路上可是吃了苦？”

往事恍然若梦，韩玹都无法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我们离京时，外祖母还很朗，怎么突然就去了？”

宁远侯府上气氛压抑，罩着白幔，秦翊川正征战在东南战场上，侯府内只秦柏母亲一人拖着病支撑，幸亏有七王妃帮着张罗，连韩玠这几日都一直在侯府里忙碌着。

闹渐远，繁华渐去，夜沉潋若，月光皎皎泻……二人相互依偎，在异地他乡的街用心，温着彼此。

着往回走。

“毕竟年纪大了，去年秋北山狩猎回来，外祖母就有些吃不消，却又一直撑着不肯说，冬天自从表去了北关，外祖母便更加心思抑郁，大不如先。年前天气太冷，没注意染了风寒，竟是没能治好，到昨日实在再撑不住，就这么去了……外祖母一直念着小柏带表的消息回来呢，临去时都问了多次。”

“嗯。”

“我也是，觉卖河灯的大娘都笑得极可亲。”秦柏。

韩玹笑了起来，：“冷就抱着表哥，手放在衣裳里，一会儿就到客栈了。”

正月初六，韩玹和秦柏终于回到了长安。

……

然而等待他们的，却是另一场噩耗，来接二人回去的韩玠带来了一个让人崩溃的消息，大长公主过世了。

“大表哥别说了。”秦柏简直要崩溃。

韩玹将胳膊收得更些。

“已经不冷了。”秦柏也笑。

韩玹看他神恍惚，凑近了牵住他的手，脚下使力，一跃落秦柏后，与他共乗一骑，将人揽在了怀中：“小柏，你要自己保重，我们先回去。”

从七王妃来，韩玹才带着韩玠来了秦柏屋中，秦柏还没回来，丫见这兄弟二人过来，便去煮茶伺候。

七王妃，：“母亲有计较，姮文……如何？”

韩玹几人回去时，秦柏的母亲正病着，下人说刚喝了药歇下，秦柏自去床前侍候，韩玹便跟着兄长来到了王妃这边。

秦柏笑：“玹表哥，尽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