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邱景岳背对著季师益开始脱衣服。七月份穿得很少，他只穿了件短袖T恤。则是一条半休闲的黑长。他脱了上衣之後的背还是结实的，比想象中壮一些。覆盖在肩胛上的肌群比较厚实，腰肌也不差，虽说腰是稍嫌细了一些。肤和脸相似，普通的麦，只是不知是因为光线还是什麽原因，看起来很有光泽。

“有。”季师益也把烟碾灭。

邱景岳坐在季师益对面的那张床上，把烟放到了嘴里。季师益给他上烟，他说了声谢谢。

俩人都没怎麽说话，邱景岳了半支之後就把烟在报纸上碾灭了。

“小季，这儿还有洗澡吗？”他问。

“就跑跑步，打打羽球、篮球什麽的。”

“您不介意就用吧。”

“师兄材很好，什麽运动的？”

正面是成块的肌和腱划分明的腹肌，内下鼓的。季师益把目光移回平视前方，对的是邱景岳的。可能是空调开得有些大，直接在他上，他的有些立起来了。

然後他脱了外。里边是一条三角。肌也不弱，很长，肌形状很不错。

值班室没有烟灰缸。医院规定不能烟，但男医生们长期在酒瓶烟包上加情，没几个真正不烟。

邱景岳在季师益上铺放了背包，此时站到季师益跟前，翻找著里边的东西，翻了一会儿，说：“忘带巾了，小季，借你的用用行吗？”

邱景岳说的一会儿并不太久。季师益打开值班室的空调，洗过澡後燃了一支烟。这间屋除了门之外没有别的，如果不打开空调会十分憋闷。在还剩半支烟的时候，邱景岳来了。季师益给他递了支烟。

“想你嘛。”周芳撒後问：“你那师兄怎麽样？好玩不？”

“你累啦？”

谈了一会儿，浴室的声停了，开门的声音传来。季师益说：“就这样吧，回去再聊。”周芳说好吧，你好好休息吧。

房间里的声响起的时候周芳来了电话，听到季师益的声音哇了一声，问：“你冒啦？声音好哑。”

“不好玩。”

“我去洗个澡。”

那天晚上的很多动作都像慢镜，包括邱景岳从浴室走来，用季师益的巾著，在白的灯光下对他笑了一下的样。然後是他转，把巾挂在衣帽架上，没挂好，掉在了地上，他弯下腰，捡起巾，嘟哝了一句：“要重新洗了。”再後来是他又走过季师益床前，去浴室洗巾。来之後又挂了一次巾，转过看见季师益一直在看他，有疑惑地朝他笑了笑，说：“吵到你了吧？快睡吧。”

季师益把偏到了一边。

凌晨的时候病人的问题少了，邱景岳在那儿看书。注意到时间後对季师益说：“小季，你先去休息吧，我一会儿再过去。”

“空调室里呆了一天，有。”季师益清了清嗓，说，“怎麽还不睡？”

季师益往後仰，躺在被上，看不见邱景岳的，只能看见他从脖到大的正面分。看起来就不、不香、不的那些分。

翻到後来有些沮丧，还是照季师益的建议了。

邱景岳转过时发现师弟在盯著自己看，有些疑惑地问：“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