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有相同，又有不同。”伊恩站起来环顾四周，查找监控录像的所在。

费恩不耐烦地挥开海利的手，站起来，面向伊恩说：“我为你表示同情。”

“那么受害者份呢？是如何确定的？我都看不到这个‘雕塑’的脸。”伊恩在“小呆”的旁蹲下。

伊恩低轻笑了一声，也跟着起，绕到了“雕像”的背后，果然看到了推车的痕迹。

一海利金棕的发丝，想要知它是不是如同八年前一样柔。

“至少不是‘从天而降’。它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重，因为它毕竟不是完全的泥。据草坪下陷的度以及受害者阿曼达·库克本的重量，估计外层的泥不会超过一厘米的厚度。也就是说，一辆推车就足够将这个‘雕塑’运送到草地上来。”

费恩瞥了海利一，冷冷地回答：“如果你再那么叫我，下次被封泥里的就是你。”

“走吧，去看看受害者。”

“听说你是拉尔探员的新搭档？”

“看看我们的思想是否有共同。”

伊恩走向那个雕塑，取手上。

可惜，这里是公园，草坪又是开阔地，本无装监控。距离最近的监控也是在公园外的街上。伊恩低下来沉思，凶手不可能堂而皇之地推着推车在公园里走。他至少要有一辆能将推车放在里面的货车或者SUV。

“几天没见你，你变得越来越可了啊！”

“凶手将阿曼达的ID就扔在草地上。像是博馆里展品前的名签。”

“你说，这是同一个凶手，或者只是碰巧在相同的地弃尸？”海利揣着袋来到伊恩的边。

“嘿，亲的‘小呆’，你有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比如我们的艺术经纪人到底是活着的时候被封泥里的，还是死后？”

费恩·基汀年近三十岁了，却长着一张娃娃脸，脸颊上还有细小的雀斑，满自然卷的发丝微微偏红。他趴在草地上专心致志观察受害者的模样就像一只大狗。

“嗯哼。”伊恩侧过来看着那个雕塑，“我很好奇，凶手是怎样将它送到这里来。”

“也许你看来的相同比我还要多，为什么要多此一举问我？”伊恩走向公园，他要确定监控的角度。

这是一个女人跪倒在地双手捂住脑袋似乎在躲避什么的形态。外面是一层泥。女人的双脚完全陷泥墩中，双曲起，脸完全被双膝遮挡。她的被一层泥覆盖。

“小呆”费恩·基汀不不慢地问。

伊恩皱了皱眉，而海利在费恩·基汀的另一边盘坐下来，一手揽过他的肩膀。

前来现场鉴证的是“小呆”费恩·基汀。

海利就像什么都没听见一样，手指拨着费恩绵微卷的棕红发丝。

“第二，亚当是被束缚在油桶里活活冻死或者饿死，而阿曼达则是被活生生封在泥之

“第一，两起命案都将尸遗弃在了这个公园里，人来人往的地方，凶手让许多市民都‘欣赏’到了他的‘作品’。所以凶手不是丢弃尸，而是在‘展示’。”

“相同是什么？”海利笑着问。

伊恩来到他的后，看向这个“雕塑”。

“认同。有第一，就有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