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我上就去。”

阿莱克斯挂断了电话，神经质地咬着嘴。米丽·维森看着他张的样，忍不住问：“这是凶手送来的东西吧，阿莱克斯？为什么会是响乐？他要表达什么意思？”

“能帮我听听看这是什么曲吗？”黑发的警探把手机稍稍靠近电脑音箱，米丽·维森把音量调大了一些。急促劲的音乐在空旷的办公室中回，让阿莱克斯的后背生寒。他也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一直伸去拿电话的手臂都开始发麻了，但是当曲结束以后，他听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曼哈顿区百老汇大街5885号35层，有犯罪现场调查科的实验室，每一桩案的相关证都会送到这里来化验，法医专家据这些东西丝剥茧地抓住嫌疑犯的尾，把他们拽到法，然后在钉在司法女神的长剑上。

“呃，我想如果我没记错，应该是有中东风味的。”

“是理查德·斯特劳斯的独幕歌剧。”莫里斯·诺曼这样对他说。

是啊，莎乐照继父的要求了充满诱惑力的七重纱舞，当她把上的薄纱一层层地脱掉之后，她就将得到约翰的颅。

“能听是哪一段吗？”

“是的。”绿睛的男人仿佛听了他语气中的焦灼，问，“怎么了，阿莱克斯？了什么事吗？”

来了。”

“我们该怎么办，警官？”他焦急地问，“现在什么是我能的？”

“的确了儿事。”警探握了拳，“请尽快到百老汇大街5885号35层去一趟好吗，博士？我稍后也将在那里等你。”

佩·福兰克林没有像以往一样跟阿莱克斯开玩笑，因为她从他的神和语气中受到了事态的严重。她把那个装着CD和包装的信封拿实验室，告诉警探她会尽快告诉他结果。

阿莱克斯走这里的时候攥了手中的袋，他在心底由衷祈祷这个包裹上残留着罪犯的指纹、发或者肤组织，那么他就能够迅速地抓住“莎乐”，挽救一个在危险中的男人。他现在很着急，凶手的警告已经送上门了，他不知那人什么时候动手，也不知谁会是他的目标。现在唯一的希望只有等待化验结果和比利·怀特关于手机号码的追查。

“抱歉打搅你补眠，莫里斯，不过我有棘手的事情需要你帮忙。”

阿莱克斯，然后来到会客室里，拨通了修·奥立佛神父的电话。年轻的神职人员显然没有预料到危险会离他的信徒那么近，所以当他听到阿莱克斯通报的情况以后显得有些惊慌失措。

“没关系，阿莱克斯，我已经睡了一小时了。”

“别担心，神父，冷静地听我说。”阿莱克斯尽量用平缓的气叮嘱，“您现在已经不能再固守您拒绝了解协会成员的这个原则了，您得找通讯录，然后一个一个地告诉他们，在这段时间内协会成员之间最好不要见面，

“就是莎乐照希律王的要求的那只舞，对吗？”

黑发的男人面发青：“警告，维森探员！凶手在警告我们：他上会对下一个受害者采取行动。”

七重纱舞（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