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他的了吗？”

那个男人叫丹尼斯·肖恩，31岁，五英尺八英寸，褐发，绿睛。生前是一个会计师，为兰奇·波恩船运公司工作，住在西纽约，已婚，并且有个七个月大的女儿。他的妻在一个月前报案说丈夫失踪了，一直下落不明。

阿莱克斯和比利·怀特在得知了死者的份以后立即分行调查，黑发的警探直接去了受害人的住所，而他的搭档则拿着照片拜访修·奥立佛神父。这次他们俩得到了不同的结果：阿莱克斯找遍了丹尼斯·肖恩的住所并没有发现那白的十字架，问及他泣不成声的妻也毫无答案；而比利·怀特在把死者的照片递给年轻的神职人员时，奥立佛神父却告诉他自己确实见过这男人，虽然不知名字，可死者曾经很长一段里都准时来听他布，只不过最近一直没现了。

“你在听我说吗，阿莱克斯

尔科姆·米勒医生的验尸报告上表明，肖恩的死因是心脏遭到锐刺穿，全有十来刀，其中左的两是致命伤，他是在死亡后被砍下颅，装旅行袋的。他胃里的已经排空，估计是在饭后4到6小时死亡。尸上除了一枚结婚戒指，什么东西也没留下，加上被带盐度的浸泡过，因此能找到的线索实在不多。

阿莱克斯看了看尸颈的断裂伤，谨慎地问：“尔科姆，你觉得这位受害者和德华·班特他们的案有关系吗？”

前，整个弯得像龙虾。

老验尸官站起来伸了伸腰，回答说：“我不知，阿莱克斯，但是纽约的刑事犯罪中不同凶手采用断这同一杀人手法的几率能有多大呢？”

两天以后，警们在阿斯托里亚公园的浅区找到了一颗浸泡在泥浆中的颅，并火速送往鉴证科。经过化验DNA，警方确认了颅正是属于那无男尸的。法医们从同样烂得模糊不清的人上取得了死者的牙齿模型，经过比对失踪人记录，确认了死者的份。

经过现场勘察，尸和本来是埋在一个地方，但是这段时间的雨充沛，泥土变得松，刚好公园方面整修了一些路，所以躯分被带到了下游，如果再过一天可能就会直接飘纽约湾，再也找不到了。

“目前知的不多。”验尸官告诉混血警探，“从尸可以看我们的受害者是个中等材的人，或许还很年轻，应该经常上健房。至于他的年龄、份，还有别的资料，就得回实验室以后才能知了。”

“没有。袋里只有分，警正在分别向上游和下游搜索。”

阿莱克斯坐在上司的办公桌上，抱着双臂注视着窗——又下雨了，无数细小的像蛇一样从玻璃上蜿蜒下，然后落到地面，汇集到污秽的下中。他墨蓝的眸里似乎没有任何可以捕捉的情绪，甚至连在玻璃门外走来走去递的比利·怀特都视而不见。

鲍伯·威尔逊为难地咳嗽了两声，把黑发男人的注意力重新拉回来。

黑发的青年沉默着，觉得心中又压上了沉甸甸的石……

好象一切都在朝非常糟糕的方向去，如同一辆脱轨的列车，难以挽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