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莱克斯摇摇：“线索太少了，一步调查很困难。啊，消防工箱上的指纹化验了吗？”

“好的。”

“您好。”约瑟芬·哈勒姆了。她长得很漂亮，但是风尘仆仆，一脸的憔悴，看得来突如其来的悲惨消息让她伤透了心。

“你得不错，动作够快了。”阿莱克斯毫不吝啬地赞扬，“第一个案中的纤维化验来了吗？”

比利·怀特用手肘撑在桌上：“不用化验笔迹也看得来是同一个人写的，长官，这案是不是可以定为连环凶杀了？”

黑发的男人又把两个案件的现场照片一一排列开，特别是对照着那些相似的细节，又一次皱起了眉，最后把目光放在了相同的血字上。

“米勒医生的验尸结果呢？你去见过他没有？”

“棉纱？”阿莱克斯有些失望“我记得德华·班特的衣服就是棉质的。”

阿莱克斯有些失望地记录下新的线索——尽没有多大的突破，但他还是礼貌地跟这位女士告别，并保证尽快抓住凶手。

“啊，米勒医生说死因和德华·班特一样，死亡时间却很短，大约只有两个个小时。死者的鼻中检验到了哥罗仿，同样是被麻醉以后杀死的。”

“当然，警官。我们现在住在一起，就在皇后区。”约瑟芬·哈勒姆疲倦地说，“不过今天请别来，我很累，想先休息一下。“

比利·怀特把红发女郎送门，然后回到桌前坐下：“怎么样，长官，有新的发现吗？”

“啊，是的，不过的检验还没完呢。”

尔科姆·米勒医生肯定已经完成了解剖，正在整理他的验尸报告。

阿莱克斯冲他鼓励地笑了笑：“说说看。”

“哈勒姆小，”他向她介绍，“这位是阿莱克斯·李探长，他负责您未婚夫的案。”

比利·怀特显有些得意的神情：“去了，长官。在哈勒姆小没到之前我先去找了他。”这个青年似乎为自己胆又大了些而到自豪。

“没关系，小。”阿莱克斯彬彬有礼地答应了，“那么明天我会打电话联络您。”

灰睛的青年遗憾地叹了气：“还是没有指纹，只是发现了几个印，是着手留下的。”

阿莱克斯形式化地安了她几句，然后便询问德华·班特的情况。

“对了，哈勒姆小。”他在送她去的时候要求到，“我们想去您的未婚夫家里看看，可以吗？”

就跟他预先想的一样，约瑟芬·哈勒姆对未婚夫的评价和玛丽·斯科特非常像——这两个男人都是德标本，好得仅次于天使，足以让他这样的家伙自惭形秽。阿莱克斯问起关于德华·班特的人际关系，漂亮的红发女郎想了很久也没有找到可以怀疑的对象，对于她来说，要跟好脾气的中学老师结仇的人几乎只有疯。当阿莱克斯询问她的未婚夫是否认识一个叫克里斯·里切路卡雷的药剂师时，她表示自己从未听德华说过这个名字。

阿莱克斯淡淡地苦笑着：确实太明显了，

“啊，好像是棉纱。”

他走鉴证科的会客室，比利·怀特正陪在一位红发的漂亮女士边，看见他以后站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