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莱克斯愣了一下，还是。

“非要找金属圆盘来盛颅？”

“那么吃饭的时间应该还是有的吧？”莫里斯·诺曼并不接受他的拒绝，反而笑眯眯地建议，“就今天怎么样？我们一起吃个晚饭？”

“啊，没有关系。”阿莱克斯客气地跟他握了握手，“很谢您的帮助，诺曼博士。”

绿睛的男人兴地掏笔：“不介意告诉我您的电话号码吗？今天晚上我把莫罗的作品集带给您看看。”

莫里斯·诺曼思考了一会儿：“我不敢肯定，警官，不过我想您看看居斯塔夫·莫罗的作品就能够明白了。”

七重纱舞（四）

阿莱克斯不得不继续维持着平静的面孔，在确认没有第三个人听到莫里斯·诺曼骨的话之后，

可是在这儿他没有太多失控的时间——门外有很多人，他们都是他的同事，的工作人员还不时经过他边，只要一不小心就会让难听的言传去。

“对。”

“叫我莫里斯吧，警官。”

阿莱克斯却有些犹豫：“我很难说今天会有空，因为您知，这案很麻烦，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我时间去拜访您好了。”

盘太小了。不过，为什么他一定要这样呢？”

或许是发现了阿莱克斯中的不快，莫里斯·诺曼连忙解释：“请原谅，警官，我并不想嘲笑您，我的意思是您可以从油画上找到相似的地方。不过我现在不能细说了，我还有一堂课，得上赶回去。”

阿莱克斯已经记不清自己多久没有和人约会了，可能是四年，也许更长。他知自己的长相讨人喜，每当他走同恋酒吧的时候，总会有很多男人来搭讪。他也曾经接受过其中一些看得顺的，共同享受生理上的快乐，不过他还从来没想过在工作的时候被自己将来可能带到法上的证人邀请。

“请原谅，博士，我实在不知您说的是谁？”

阿莱克斯的脑在一瞬间没有任何反应，但是他很快瞪着前这个男人得了不可思议的结论。

大的男人在阿莱克斯边蹲了下来，说：“因为在莎乐的传说中，施洗者约翰的是被放在一个银盘里献给她的。银盘所象征的是施洗者约翰圣洁的品格和守。”

莫里斯·诺曼笑了起来，不过那并不是讥讽的笑，反而像是看到什么可的动一样。阿莱克斯发现这个男人真的很笑，他的笑容在这个满是血污的地方就如同外面的光一样让人觉舒服。但是黑发的警探并不希望他这样看着自己，那会让他产生一想要躲避的念。

阿莱克斯嘲地笑了笑：“原来没有银制的用不锈钢的也可以。不过——”他指了指吊灯，“那为何又要特地把死者的悬挂起来呢？”

莫里斯·诺曼博士很迷人，他光般的气质和宝石般的绿睛都充满了引力，但阿莱克斯却有些恐惧，甚至慌地住了额。他不知自己是不是真的那么容易让“同类”看来，他在别人的里是不是也很容易被当成一个向异常的家伙……

“你猜对了，警官。”莫里斯·诺曼看见混血男人的表情，诱人的微笑，“我是想跟您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