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很少的成本，这就“洗”几十个亿，在票房榜上放一颗小卫星。

很好的一笔买卖。

第三次拨来的时候，庄啸拿起来接了：“喂？嗯……对不起，我正忙。”

“当然不会。”章绍池毫不掩饰，“琰琰这么乖，这么拼，这么好使，我还留着拍别的。你也有选择，我们公司的瑢瑢或者许苒，两个小孩儿都不错，都很红很乖，你选一个？”

“是琰琰啊？”章绍池问，一直瞟那手机屏幕。

庄啸声音略微了，挂断，直接关机了。

不会只拍这一，这是个不断纠缠的无底。很多人在某剧大红之后突然开始接令人大跌镜的脑残掉档片，消费自己度，招惹观众反，背后都有原因和苦衷。谁看不来哪个片是货哪些是货？

“咳——”章绍池一挥手，“不会把你怎么样，老也这么多年过来了，不来那的。我从来都是给别人送利，不给别人送刀！大家都有好的事儿吗不，你看着办。”

怎么可能？庄啸摇：“你也不会给我开所谓一亿的片酬。”

庄啸迅速摁掉那个电话。

两人之间开玩笑提过的，外人不会想到这个桂圆梗又是怎么一回事。有时互相嫌弃地叫外号，庄啸就喊“桂圆你过来”，裴琰回敬他一句“龙哥”。

章绍池重新递给庄啸那厚厚的纸袋，里面是剧本，神示意：“你自己考虑考虑，我等你回复，老还是希望你能接下，合作么！”

裴琰竟然接着再拨，小孩儿赌气一样，一定让他接。裴先生就是这脾气，庄啸也是喜这样情直白不掖不藏的人。

庄啸问：“您是不是也已经考虑好了，不会让裴琰再跟我搭档演这个电影。”

但他再次摁掉了。

庄啸手机来电显示的名字，就不是个名字，显示的是“桂圆”，章绍池瞟了半天愣是看不懂啊。

庄啸客气且坦率地问对方：“我不接会怎么样？您就直说吧。”

裴琰捺不住开始拨电话了。

这人突然一笑，笑得突兀而夸张：“阿啸，你躺在床上那位小兄弟，我也听说了，遗憾的。请的两位大夫我都认识，当初就是我帮琰琰他家介绍的有情的熟人。琰琰这么招人疼的！”

“你能别过来吗？”

账面上给他走一亿片酬，实际只给一千万。号称都市偶像言情大制作，去欧洲、北或者日本取景，账面上外景成本投资再走几个亿，实际都是摄影棚假景，成本可能也就百万。借助空壳影视公司，依靠当红大明星造势，宣传铺天盖地，忽悠观众场，上映时再个午夜“幽灵场”和“冥币票价”的小样，票房可以得非常漂亮，顺利产几十亿票房的卖座片。

“你能别来吗？能听话吗？！”

庄啸猛地盯住章绍池。

“不会。”章绍池盯着他，“那是宣传上的径，我给你开一千万，对外说你片酬一亿。”

章绍池表情淡淡的：“你也不吃亏，角很简单不费脑，两三个星期就拍完了，轻轻松松拿一千万零钱，帮我多赚些，还你的账。对外的片酬价位，也算是帮你抬了价，大家合作互相都有的赚，你不会亏。你看，这样成吗？”

他已经明白嘉煌的老板要他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