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勇腆着笑，搓了搓手，“我呢，就是就是，唉。我其实就是那天一不小心撞了人，我也没想到那人就死了，这真的不是故意的。”

“快洗碗，该走了。”秦明转离开。

“这真的就是个巧合。”关勇指了指自己，“警察同志，你可得相信我。”

“警察同志。”关勇看到林涛来，连忙打招呼。

关勇哭丧着脸，拉着林涛的衣角，“警察同志，我就是一鬼迷心窍。我也不知怎么联系上我的，不不行啊。我坦白，能不能减刑啊？”

林涛把文件轻轻一放，放“啪”的声响，似笑非笑，“都主动来警察局了，那就自觉，把犯罪经过都说一遍。”

“这是黄灯转的红灯，我急啊，想着能赶上。”关勇挠了挠发，“结果结果就撞了人。”

“怎么可能？”关勇嘟囔。

空无一人的办公室，遗留了前一天晚上的狼藉，随可见的外卖盒和搭在桌上的毯，秦明随手拉了一个人问，“林涛呢？”

如果是这样的话最好，我们还省力了。”方木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其实你也怀疑孙莉蓓。”

“我说我说。”关勇把手举过，“不过这人是男是女，我也不知

“说什么呢！”林涛拍着桌。

“监控录像显示的可是在红灯的情况下，你撞了人，车都没下，车速也没降，直接往前开。不解释一下？”林涛指着电视屏幕说。

“怎么可能包庇。我就是一不小心撞了人。”

“事前一天晚上你就把车停在小区门，一开车就碰上了正要过路的王逸夫。这么巧啊？”林涛把监控录像截图给关勇看。

“至于。”

“要真的如你所说，那自然是可以的。”林涛正，“如果是包庇罪犯，可不一定了。”

关勇收起脸上的笑，“我就是看到通缉令过来的。你说我没犯什么事，至于发通缉令吗？”

“我这这不是想知是哪个好心人。”关勇又说，“我这自首行为是不是能适量减刑。”

方木抬看窗外，天已经破晓，黑暗的夜幕逐渐被光明所吞噬。他甩了甩手，又拿一旁的巾了手，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刚才秦明是在关心自己吗？

“看你代的东西有没有价值了？”

林涛发意义不明的一声“嗯？”

“我这主动坦白的，能减刑吗？”关勇问。

“就关勇啊。六多的时候，关勇就坐在警察局门，不停地敲门，把还在值夜班的同事给吵醒了。一看是关勇，就赶让人来。”

“最近的巧合还真多。”林涛笑，“昨天就有一个自首的，今天又来一个，你们俩要不要争一下？”

秦明还没听完就走，倒是方木认真地听完，还说了一声谢谢。

“这不是害怕，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就跑了。”

“那你跑什么呀？”

“等等，谁自首了？”

“不是包庇啊。”林涛站起来，走到关勇边，“你看这是我碰到的又一个巧合。刚好在你撞人后，就有人给你汇钱。看看，一千万，不少钱。觉得被关个三五年还能去这笔钱是不是？老实代！”

“林队审犯人去了。”小黑说，“你说这案奇不奇怪，怎么大家都来自首了！要是其他案也这样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