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们就一样一样来。”林涛先把红递给李江，“这个知吗？”

“我只是嫌疑人，不代表我是凶手。说话注意一。还有啊，”李江收起了脸上的笑容说，“你对我的未婚妻称呼得太亲了。”

其实林涛本没有找到路鸣，只是时间上明天就要给白易维一个代。明知李江是凶手，却苦于没有直接证据可以证明是他。照方木的法，一一在诈他，击破他的心理防线，而这个希望一定是对李江很重要的人。

“所以呢？”李江双手一摊。

“说说吧，为什么要杀白冰冰？”林涛问。

“我对化妆品不太了解。”

“这只红的刷上沾了□□，就是白冰冰的死因。而放在这上面的人是他，有印象吗？”林涛调照片，把电脑屏幕对着李江。

一看到警车，杜奇连忙冲了上去，被警察拦了下来，“李江，是你害死冰冰的。你为什么要这么？”

“是吗？但是我们发现在一张以你为名义的卡有一笔两百万的转账，而收款人路鸣刚好是这个人。你没有什么要解释一下的吗？”

李江额开始满汗，“你自己说的，路鸣的照片我刚刚看了，你又问我这个人认不认识，当然是两个人了。”

“他们其实是同一个人，只不过他一直暗中有这个网名和白冰冰聊天，这之中提到了计划二字，和白冰冰日记本当中的一页完全吻合。”林涛语速加快，又在能听清的范围内，“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有啊。”

“我还以为你知什么，在等你开呢。”林涛双手抱臂，把文件放在桌上。

“又不是同一个人。”

的人，但是关于案件都会发表自己的意见，不会像现在沉默不语。

“你不是没有见过路鸣，怎么知他们不是同一个人？”林涛好整以暇地说。

李江放肆地大笑，在经过杜奇的时候，轻轻地在他耳边说，后者脸大变，“你就是一疯。”

“大概是被盗刷了吧。这张卡我丢了，银行应该有挂失记录。”李江微微调整了坐姿。

“不过这个人只要存在就会留下痕迹你说是吧。”林涛前屈。

“你！”

“是有这个记录，然后你就让这个人立辞职走人，给我们警方带来不少困扰。”林涛的手指有规律地从大拇指到小拇指，再从小拇指到大拇指。

林涛把微信账号和聊天记录给李江看，“这个人知吗？”

李江瞄了一，“我一直都是知法守法的好公民，当然得警察叔叔问什么我答什么。”

李江闭上了睛良久，眉锁。

“没有。”

“我现在应该被关起来了吧。问这么多还有意思吗？”李江避而不谈。

“不知。”

“不知。”

林涛和李江两人大瞪小，没有一个人说话。林涛气定神闲地喝，而李江略显烦躁，整个人在椅上，双伸直都快碰到林涛的了。“警官，有话直说，我还想早回家。”

“那就去问问秦明和方木，他们能给你答案的。还有，”李江脸上的笑容慢慢扩大，发令人

李江睁开了双，“人是我杀的，和他一关系都没有。”

李江不屑地勾起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