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那个样，习惯就好，他平常对我很好，」李以诚故委屈的说，「唉，别理他，喝酒，聊天。」说完跑厨房拿了一瓶长城红，又从冰箱拿雪碧，「来，红雪碧，赞。」说完调

「国际长途很贵好嘛邱天葛格！等我洗完澡MSN聊啦，挂了。」手机一丢，李以诚回浴室把剩下的澡洗完，回房间把发到略乾，就披散著发回客厅。

「唉，那些事都过去了，」李以诚认真的说，「你也知我从来没怪过他，而且扣除掉那件事，他真的是个不错的朋友，在台北遇不到的人在上海遇到了，冥冥中自有天意吧，反正我就当日行一善扶老太太过路…」

「洗洗洗，洗你个！还把人带回家！你在想什麽！上次玩不够是不是？」

「洗你个！你是白痴吗！你脑袋被狗吃了吗！」邱天在电话里暴如雷。

「扶你的！如果他缠著你说要重新开始再续前缘你怎麽办！」

「啊啊啊你不要生气啦，就只是明天带他去玩而已，」李以诚边说边跑房间关起门来，无视坐在客厅里的神情复杂的杨肖文，「而且我真的在洗澡，单纯洗澡！」

「我跟他没有前缘啊大人！如果他有这个意思…」李以诚想了一下，「那我就跟他玩呵呵呵来追我啊的游戏，拎北从来没被人追过，受一下少女被追的滋味好像也不错呵呵呵…」

他把笔电盖上，往沙发角落一丢洗澡去。

「…再难以续情缘，回不到我们的从前…」

最终邱天也被迫同意，不然就没有海宝。盖上电脑，他想起邱天打杨肖文的事，他从没问过邱天那时的情况。事实上，他对杨肖文的认识，停在那年的情人节，那天过後，他再也不曾碰过这人的内心。

「炮你个！聊你个！你脑袋被门夹啦！李以诚，我警告你！你…你…我都不知要警告你什麽了！」

「李、以、诚…」邱天咬牙切齿。

客厅里的杨肖文默默在上网，李以诚开了瓶啤酒，拿起笔电开始和邱天MSN，完全无视杨肖文的存在。两人「讨论」了一瓶啤酒的时间，李以诚把自己心中的想法告诉邱天，当朋友，可以；当情人？从重遇到现在，他没有觉到半分对杨肖文残存的情意，对方若有这个意思，就…到时再说。而且，搞不好明天过完就再见不联络了，想这麽多嘛。

他洗澡时，被丢在客厅桌上的手机又唱起歌，杨肖文终於有机会把整段歌都听完，「我在苦苦等待雪山之巅温的天，等待原冰雪化之後归来的孤雁，再难以续情缘，回不到我们的从前…」

杨肖文默默的听著歌，手机上「亲的」三个字异常闪亮，歌唱了两遍停下，隔没多久又开始唱，李以诚终於受不了围著浴巾从浴室冲来，淋淋的长发贴在背上滴著，他接起手机就怒气满的说：「我在洗澡。」

「我上次没有玩啊大人，我只是觉得大家炮友一场，在异乡相遇也是有缘，就带回家聊聊…」

「想什麽呢？带我去玩的事，你朋友是不是不兴了？」杨肖文也盖上电脑，坐在沙发另一，温和的看著他，小心的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