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诺僵了一下，然后说：“正是因为持了这么多年都没有结果，证明此路不通，所以才要换条路走啊。”

何诺造型一好就去导演那了，照例是先跟导演了个歉，徐导的脸自然是不好看，不过徐导心里自然清楚，他不能把他换掉，就是说接下来的几个月他们还要在一起合作，自然就不能把关系僵了，所以徐导意思意思地说了他几句之后，这事就算掀过去了。

戏里他们两人的衣服大分都是这样，他自己的颜要暗淡一些，布料也比较普通，白宇诚的就要明艳一些，看着也比较华贵。

何诺故作坦然：“我和秦桑的事情你大概听说了吧？就是这电影的制片人，上回试镜的时候有个人把我叫了去，就是带我去见制片人。”

他上穿了一件绛紫长袍，绸缎面的，他自己上的这件也是件长袍，不过是一颜较暗的豆青，面料也没有白宇诚上的那件显好，是普通的棉布面的。

小夏就对他翻了个白：“敢情我替你抱屈，你却

小夏也僵着，何诺笑了一下：“总不能一条走到黑吧。”

把两天的戏份挤在一天拍完，这么一整天下来可要把人累得够呛，由此可见导演心里的邪火可是不小。

何诺没话找话地说：“我……就是跟你说一声，你心里有数就行了。”

昨天因为他和白宇诚都撩挑了，导演只好先拍了别人的戏分，今天导演一大早地就发了话，要把他和白宇诚昨天该拍的戏份和今天要拍的戏份一次拍完，谁也不许有异议！

和秦桑的事情，他能瞒过他爸他妈，能瞒过所有的亲戚朋友，可唯有小夏，他不可能瞒过。

当年他一，小夏就过来他边助理了，他几年，小夏就在他边了几年，这些年来他搬了父母家里，和以前的亲戚朋友也极少往来，唯有小夏，一直踏踏实实地跟在他边，这些年相下来，早就如亲人一般了。

小夏去了之后，何诺慢慢吐了一气来，现在他觉得轻松了，不小夏心里怎么想吧，这层玻璃纸总算是破了。

之前小夏还念叨过这事儿，说剧组这是明目张胆地在偏袒白宇诚，给白宇诚的衣服都比给他的好，当时他还对小夏说这是剧情需要，白宇诚要演的是大少爷嘛，穿得自然要比他好。

小夏还是没说话，于是何诺便往四周看了一下，问了句化妆师怎么还没来什么的，小夏却忽然说：“早知有今日，你持了这么多年又是为了什么？”

然后他又说：“你去看一下化妆师什么时候过来，好容易今天过来了，我们快些准备好。”

灯光什么的已经准备就绪了，何诺便和导演一块儿等白宇诚好造型来，这一等就等了二十来分钟，也不知白宇诚是有意晾着他还是他的造型真有那么复杂，总之等着等着徐导都要瞪睛了，白宇诚这才施施然地走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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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夏大概没想到他会突然把这件事挑明了说来，她一下愣在了那里，又或者她是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所以她只是站在那，呆呆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