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曾经的甜言语，原主相信了关侯中的承诺。等到木已成舟，再发现自己本没有要求对方守诺的权利，也已经晚了。

鸿意，你别这样……”关侯笑着将手伸过去，想抓他的手。

“好吧，妾。”关侯抬起了手，有些无奈地，“那你告诉我，作为一个妾，我这些年难亏待你了？”

“以前的事情，其实并没有什么好谈的。”羽鸿意，“就算你当初没有亏待我，我如今也真的已经和你毫无关系。”

羽鸿意脸黑了一下，“不，你这句话至少有两个错误。第一，从来没有什么夫妻多年，只是妾罢了。第二，我上次已经和你说了，我早就不是你认识的羽公了。曾经的羽公并没有向你隐瞒什么，但我已经是另外一个人。”

原主毕竟是自愿成为一个妾室的。

追溯源，一切都是因为原主当初的愚蠢。

关侯当初让原主门成为了妾室，不是一开始就坦白了也好，还是磨泡到最后才说真相也好，总归在门的那一刻，原主必然是知自己会成为妾室，而且关侯早已有了正妻的。但原主信了关侯中的真之辞，这是原主的愚蠢。为一个妾室，原主本没有资格要求关侯的忠诚。

但是原主已经为自己的愚蠢付了代价。如今羽鸿意借用了原主的，再也没有延续那个错误的理。

“文书？”羽鸿意挑了挑眉，“你觉得区区一个文书，就能控制住我？”

羽鸿意将骨矛搁在了桌上。

“我一直都有这手。”羽鸿意告诉他。

“怎么能毫无关系？”关侯，“就算是在官府的文书上，你也依旧是我的妾室。”

羽鸿意现在的一切确实叫他到陌生，但他仍旧相信羽鸿意还是从前的那个人，只是曾经隐瞒了很多。

偏偏原主又是个心气傲的格，无法容忍自己与那么多人一起共侍一夫，只能选择冷淡地面对这一切，估计也再也不会对关侯有什么好脸。这样的时日一久，哪怕关侯当初确实愿意原主，到了后面也必然会厌倦。到了这个境地，很难说全都是关侯的错。

羽鸿意稍微停顿了一下。

“好吧，”关侯苦笑了一声，“想不到啊，你我夫妻多年，你上还有这么多秘密是我不知的。”

其实他之所以还愿意容忍这个人，还耐着在这儿和他谈，原因就正在这里。

对于一个妾室，关侯确实不算是亏待到了哪里去。至于为什么如今要纠缠不休？只能说是人本贱，得到的时候再喜也会厌倦，失去的时候再厌倦也能回想起当初的那些喜。

他那夜和关侯过后，回来仔细理了理原主和这个人之间的事情。他曾经很疑惑为何关侯会先对原主不闻不问，后又在他离开之后纠缠不休，但事情其实十分简单。

关侯顿了顿，回想着来到北明之后见到的一切，想着那些无论何时都对羽鸿意礼拜的小兵们和百姓们。

好半晌，关侯，“好吧，不文书。我们之

关侯顿了顿，将自己的双手收了回去，叹了气，“我倒是不知，你究竟什么时候学会了这样的手。还有这柄骨矛，其实是一件神，对吗？这可不是任何人都能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