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相信你自己，你是相信毒品。”我嘴说。

犯他，再鲁他都不反抗。有一天，他打了来给他送饭的人，然后乔装成他的模样去了。但很快就被我发觉了，因为我总是想要去确认他真的在我的边，所以差不多每隔半个小时，我都会忍不住走到窗前看一叶加。那个在被窝里的影，我只要看一就知不是他，针剂对他并没有完全失效，所以他没跑多远就被我捉回来了。”他看着叶加，神情极温柔，说：“我把他捉回来以后，就让人迫他毒，但我始终也不敢用注，我怕他以后戒不了，我始终希望他有一天肯为我而留在我的边。”谭文又沉默了，他注视着叶加，里有着痛苦，像是在作垂死的挣扎。“他真得很平静地在我边待了一年，我每个夜晚都可以拥着他睡。你不知叶加其实很贪睡，每个清晨，那双睫都要抖动好久才肯睁开。如果没有什么旁的事，你让他睡上十几个小时是绝对不成问题。有的时候，我差以为他终于肯为我逗留在金三角。”

“或者吧，”谭文样有呆滞地说。“所以那一年里，我和他的时候，从来也不敢去看他的睛，我怕一看，梦就醒了。”说完这句话，他竟然又笑了。“不过梦再长它始终都会醒，对吗？叶加在一年多以后的一天里，突然一气杀了我六个专门用来看守他的保镖，他手上，脚上一直都有镣铐，专门用钢制作的，里面还都有清晰的定位系统，他可以用枪打断它们，却无法除下来。所以他不但杀了我的保镖，还破坏了我建立的电监控室，杀光了里面所有的人。”谭文的里居然还有一丝欣赏，真狠，他说。

我听得心砰砰，我忽然意识到这就是叶加跑得最远的一次，他几乎就跑了金三角。至于我正在疑惑他为什么没有跑去，谭文已经开始慢慢地说了，“可惜，监视他的那系统并不在监控室里，而在我的书房里。因为这样，我无论在什么，只要一抬就知他在哪里，他在什么，睡觉，看书，在走廊里散步，还是在跟村里唯一一个会下象棋的人下象棋。只要他在那里，我会觉得特别充实。”

我低叹息了一声，都不知是为谁而叹。我听着谭文悠悠的叙述声，他说：“从我的领地到跑金三角，即使取鬼林也要一个星期的路程。叶加他看来是好充足的准备，在一个星期里，他的毒瘾至少会发足二三次，他随搛带的那毒品，大概就是他平时从我给他的毒品中克扣下来的。我一直知叶加是个极骄傲的人，所以我从不让保镖去监视他毒。可是我给他的毒品克数可以说是经过极细的测量的，不会有一多余。他要在每一次都省一下来，要忍受多大的痛楚。他是那么有恒心的要回到你的边。”有一阵，屋里就剩下我们俩的气声。“我让人困住他，我要让他上的毒瘾发作，让他自己爬着回来求我，再也不敢离开我。我整整让人围堵了他两个星期。有几天我发现那个显示不动了，我终于忍耐不住了带人去找他。发现他将自己铐在上，我看到他那幅模样，简直都不敢相信他还活着。他宁可死，也不愿回到我的边。”

“你错了。”我微笑着，带着自豪看着叶加。“他不是在寻死，他是在替自己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