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办法了？”他微微停顿了一下，仔细斟酌了一下措辞，“你现，不会让事态更严重吗？”

要怎么去形容现在陆明舟的受呢？大概就是自以为对彼此贞不渝，相多年的情侣，这一日却突然发现对方早就背着自己跟别人厮混在一起了，的那觉？

不对，比那还严重，比那严重得多。

说完，天童抿嘴一笑。

“我有儿，接受不了。”

“不能贸然调查他。”天童提醒，他知陆明舟一定有分寸，但只怕万一。

第192章恶鬼在人间

即使陆明舟早就已经开始怀疑“IFT”极有可能自他们自己的系统内，但当这个疑似事实摆在前的时候，这还是震碎了他这么多年来所建立起来的定不移的信念。

“康佳死亡的时候，是张明在负责盯梢。”

“我们现在还没有证据。”天童在一旁安，“就像杨立，我们不是也怀疑错了？”

“……”

“我知，现在先等江达检查过监控摄像再说……”说着陆明舟整个人蜕了下去，两只胳膊搭在膝盖上，把脑袋埋在两膝之间，“妈的……”

陆明舟用脚后跟狠狠碾灭了一半的香烟，拼命压制住想要冲回办公室对着张明那张人畜无害的脸狠狠揍下去的冲动。

“那个土地老儿，昨儿找到我了。”

怀疑自己人，这滋味儿不好受。

“这一切还都只是猜测。”

“你还记得之前在阿姆斯特丹，尼克莱那里我碰到过一个土地老儿吗？”

陆明舟听了，猛地抬起，了一气整理情绪。

“你觉得，江达正在排查的监控记录里，会不会现张明的影？”

“……”陆明舟不知该作何反应。

“也就是说，我们怀疑张明也是有据的，”陆明舟蹲下，坐在路牙上看着路上车来车往，“妈的，这小有问题。”

“明舟，”天童靠着陆明舟蹲下，轻轻捋着他的后背，“我们得去理一下杨立的事儿。”

“唐宁的病房，一直是他跟苏炀、肖绡三人番值守。”

“我只是觉得，要是当时没从荷兰回来就好了……当时就该辞职，赘你们家。”

“唐宁爆炸现场，张明跟着去的，那天他白天没有监视任务，等到接收到我们提早安排了抓捕行动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那晚他负责开车。”

于明白了天童想说什么，瞬间他的脸并不比天童的多几分血。

“你是有多不想想起荷兰的事儿？”他的细微表情都被天童捕捉到了。

陆明舟撇着嘴皱了皱脸，写满了一脸的痛苦样。荷兰之旅对他而言大概是此生最幸福最放松的一段时光了，也因此在现在这个时候想起来，对他而言是万箭穿心一般的折磨。

天童不喜跟别人提要求，更不喜依靠什么人，最不喜的就是拉着对自己而言非常重要的人一起火坑……更多的时候他都会选择自己去解决一切事情，而他也有能力把问题料理好，但现在他着实没那个自信全而退……

“但是杨立确实有问题，虽然不是我以为的问题，但是他确实有问题，所以我们怀疑他是有据的。”陆明舟信任自己的直觉，更无条件信任天童对这方面一场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