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童叹了气，放松自己，平躺在沙发上，看着天板有些放空。

“能遇到你，也够了，好的。”

“你还笑得来？！”

这下，陆明舟才有几分放下了心。

“然后呢？”

敢放过这个机会，哞足了劲儿往里一冲，一把抓住了天童的胳膊，大力往外一拽，刚刚那无形的压力瞬间消解，天童一栽了他的怀里。

“有什么办法，对付它，我们人类本没有任何办法啊，只有依靠冥界的各位大佬还有儿可能，可是，大佬们却想了这么个主意，大概也只能听从了吧……”

“然后怎样？”陆明舟这会儿实实在在的急了，他跪在天童面前，着天童的下，迫着他仰起埋在前的脑袋，直视自己。

陆明舟一把抓住天童抚在自己脸上的手，死死抓住。

“听个啊！那你这岂不是，岂不是……”陆明舟说不。

天童轻轻叹了气，跟陆明舟微微分开，让两个人可以看到彼此的脸。

“然后就可以把鹿人彻底关在地狱之中，连同我一起，一劳永逸的杜绝了这个东西会到这个世界里为非作歹。”

天童这么一说，陆明舟急的直脚。

这句话陆明舟是一个字儿也没听懂。

“刚刚白无常来了。”天童突然有些无力，双有儿发抖，一个不稳，跌坐在了沙发上。

悲哀的是，答案却依旧是否定的。

他努力平复了气息，声音轻的就像那轻轻一碰就会破碎的皂泡泡一般，“他们原来是把我当容在养活啊。”

在现在这个时代，最恐怖的就是无论你多么努力，都无法让自己的痕迹彻底消失，或许你会问，如果我不使用互联网，不与人际，每天就躲在自己那一亩三分地里，过着隐士一般的生活，那是不是就不会暴我的痕迹，能够把自己这个存在彻底从世界上抹杀掉。

天童双手无意识地搓来搓去，他脱力的把自己扔在沙发上，蜷缩着，呓语一般的为陆明舟解答：“我啊，被冥界的官儿们当成了鹿人的容在护着呢，他们不过就是在等着这一天，等着鹿人走到这个世界里，占据一个实实在在的，而不是虚无的一团迷雾，然后……”天童眨眨失神的睛，他突然觉得，这个世界的一切都有儿可笑，一瞬间竟有儿想要放弃挣扎了。

天童明显在隐隐发抖，他环抱住陆明舟宽厚的后背。

陆明舟用了很久，终于消化了天童这句话的义。

“啥？”

第187章追踪

只要有人有心去查你，无论你把自己藏的多，即使是在山老林中居简，都于事无补。

还活着。

只要你还活着，你就是彻底暴着的，这个世界没有秘密。

“所以，这段时间，黑白无常很少现……”

私底下调查同事这事，当然是越少人知越好。苏炀没有告诉张

“嗯，他们在等待，静静地旁观吃瓜。”说着天童竟然还笑了起来。

而现在被一群不逮到猎誓不罢休的饿狼盯上的人就是杨立。

天童转过，看着边的陆明舟，微微一笑，伸手来摸了摸陆明舟还有些胡茬的脸，扎着天童的手掌心儿，有儿刺痛，有儿麻。

“怎么了？”他胡噜着天童的后背，像小猫一样安抚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