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队长和副大队长，石化。

天童平静了一下，趴在了桌上。

对面，两脸懵。

陆明舟难得被人惊到。

说啊……也太中二了，天童仔细琢磨着该怎么说，最后还是选择了直球，“因为我能看见她们。”说到最后天童已经自动消音了。

“明舟，你疯啦，你还真信他那鬼话？”俩人没去烟，转了监控室。

“天童！你以为我们带你来是为了看耍猴戏的吗！你当这是哪儿！来公安厅装神你装得去么你！”苏炀一看今儿陆明舟如此反常，脆把黑脸接了过来，不然这审讯路真是要越走越怪。

“不，不是通灵，就是单纯的，能看见，然后他们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事儿，就跟我说，这样。”好麻烦好麻烦好麻烦。天童又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搓刘海。

陆明舟噗嗤一声忍不住笑了，双手抱住胳膊，伸直了大长，“那天先生赶给我们问问，她是怎么死的，谁杀的，省得我费劲力的去查了。”

“我，我能看见鬼，所以我知了这些。”

“嗯……她昨晚跟我说的我都写在那条微博里了，我可以再问问她，不过，你们得先去。”

“魏伊宁就在这。”

“呼……”终于走了……这个男人太有压迫了，不过至少他任由自己“胡闹”，不是一般人的心理素质……

“嗯？！～～”苏炀的这个嗯拐了山路十八弯，他错了，刚刚说天童如果是凶手，一定是他从业以来遇到的最大人格差异，现在就算天童不是凶手也是他从业以来遇到的最大人格差异了，这么淡定的神病还真少见。

陆明舟神里一片郁。

他不知要怎么叫回来两位警官，只能抬着找监控，从监控画面看去，天童一脸不设防的迷茫。

天童瞄了一在自己边都转了一百八十圈的魏伊宁，微微了一下，“嗯。”

陆明舟却扣住苏炀甩文件的胳膊，“我给你五分钟的时间，你好好跟这个鬼谈谈，谈不我满意的答案，咱俩就得好好谈谈。走，跟我颗烟去，困死了。”说完拉着已彻底当机的苏炀大步星的走了去。

“怎么可能，但至少在魏伊宁和孙德音这两起案上，他有绝对的不在场证据，那么他到底怎么知只有警方和凶手才能知的线索的，这是这起跨了至少十年的连环杀人案，到目前为止最大的突破。”

“什，什么？”

好？好什么好？我完全不觉得好的好吗！苏炀用神抗议。

“好。”陆明舟说。

这假期放的，亏大了。

“那敢问天先生，现在在这个审讯室里，有你所说的鬼在吗？”苏炀诧异地看向边的陆明舟，我靠，这时候了都还能用这么理所当然的语气淡定地对话，不愧是陆大队长。

“这就是你给我们的理由？！合着你知这条隐秘线索的原因是，”纵使是每天跟陆明舟拼智商打游击战的苏副队这一刻也词穷了，“是你能通灵？！”

五分钟。

陆明舟眉一挑，他也是万万没想到，这个人寻思半天的结果竟然是这。

天童像算好了时间一样，抬起，一想到要面对那个恐怖的男人……

陆明舟的眉从天津大麻变成了刚从洗衣机里甩

“你过来。”他的声音细小到近乎耳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