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小石自然是吃过榆钱的，可没想到还得看着榆树，“得看着吗？不是每家都有吗？还有人会偷这个？”

小石提着篮跟在梁汉旁边：“梁叔，你会爬树吧？”

“会。”就是很久没爬过了。梁汉抬看了看树，搓了搓双手，开始往上爬。

小石拿着榆钱回到梁汉他们边的时候跟梁汉提到了这件事：“梁叔，你放心吧，我会帮你看林的，绝对不让别人来摘榆钱。”

小石在一旁看着，他也想爬到树上去，所以在旁边找了个没那么的树，学着梁汉的样往上爬。可没爬多少就秃噜下来了。

来到自己家林前面，梁汉看着这么大一片地，的树真不少。他看到榆树，指着长得很好的一棵：“摘那棵吧，榆钱特别多。”

张清竹有些奇怪：“你去年没吃？”

“嗯，我会好好学的。”梁汉折了一枝，上面的榆钱密密麻麻的，“来小石，接着这个，这个好吃。”

张清竹则夸奖他：“小石知护着自家的东西，这个好。”

梁汉从树上下来，蹲在一旁帮着摘榆钱：“这榆钱我小时候也吃过，只记着特别好吃。有好多年都没吃过了。”

“……我的不好吃。”梁汉转移话题，“你肯定会吧。家里有香油，还有蒜苗。”

小石听着就觉得肯定特别好吃：“中午就吃是不是？”

娘说今天会蒸榆钱窝吃，明天早饭榆钱蒸菜。你家也会吧。刚开始吃的时候还是好吃的。可吃多了就腻了，我家会一连吃好多天的，不过这样会省好些粮。”麦看着自家林里的榆钱，然后跟小石说：“梁汉家也有不少榆树呢，榆钱可是粮，你要看着，别让别人随便摘你家的。”

张清竹看了看他，见没有掉下来的危险：“你先摘就行。等下午可以拿个竹竿来，绑上镰刀比上去方便。”

张清竹看了下榆树林附近有不少的小榆树苗，因为去年落下的榆钱而长来的：“你上树摘吧，我把这附近的小榆树苗了。”可以用来喂猪。

没一会儿，觉差不多够了，便跟梁汉说：“别折了，够多了，你下来吧。”

一旁的张清竹见他试了几次都没成功，“小心摔着了。你还小，再过两年再学吧。衣服都快磨破了。”

“扔吧扔吧，我接着。”小石伸手去接，还是没接住，拿起那个枝摘了榆钱吃，“小竹叔，你也尝尝。”

梁汉：“行，先一篮吧。中午咱们吃蒸菜，要不你别走了，我不太会蒸菜还得请你帮帮忙。”

张清竹想了下答应了：“好，到时候你在旁边学着啊。”

张清竹尝了：“嗯……还行。不过还是熟了好吃。”他走过去把梁汉折的枝上的榆钱捋下来放到篮里，小石看了过去帮忙。

张清竹：“你还有香油，那就更好了，到时候再砸蒜泥拌一拌，特别的香。”

“有啊，还是盯着好。”

试了几次怎么都不成功，小石的手都磨到了，有疼。听张清竹这么说，小石就不学了：“嗯，等我再长大再学。”

梁汉笑了起来：“咱家不缺粮，用不着看着。”

梁汉爬到树上，小心的坐到树杈上，伸手开始折榆树枝，往下扔：“忘了那个镰刀来了，这么折太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