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上去很凶，但我能觉到，他非常需要我。

后来我发现他总是倦倦的模样，担心他是生了病，问他怎么了？他怒，“要不是你！本尊炼化了那恶蛇妖丹，早就逃……”话没说完，他就又一个人去小房间里生闷气，足足三天未和我说话。

你叫什么？

之后这位龙修大人就以“这是你欠我的”对我行了惨无人的蹂躏，比如要我把他每一片鳞片都得光可鉴人，老天爷啊，他化成龙形得有二十米长！

“清理鳞片。”

本尊以为，你和其他妖……不同。

“阿茕！是本尊赐给你的名字，只要本尊叫你，赴汤蹈火也好，万劫不复也好，你也必须第一时间，到本尊边来，听懂了么？”

我以前……

大人狠狠地瞪我一，化成了一条不足一米的墨龙，盘在我腰上，恶声恶气地不满：“阿茕，你胆越来越大了，竟敢要求本尊。”

他柔和下来的神情又凌厉起来，凶又补充了一条要我的事：“生龙。”

他愣了愣，黑眸里有剔透的绿，像极了我最吃的苜蓿草。

“可以可以，这个我会。”

“爪心。”

看着凶，却很诚实……

“没净，本尊就吃了你。”

我答应了他还是不满，暗啐：“啧……怎么看还是老亏。”

“……”

“怎么？你敢不愿意？”他眯起睛，只要我摇个，就把我成红烧兔。

虽然他说的，他已经相当照顾我了，这还只是他原的十分之一，我就问他，“大人如果真的照顾我，能不能再化小一。”

但是这是为什么呢？

龙爪虽然锋利，但爪心是十分和柔的，累了就在他爪里睡觉，就是每次醒过来总是被在梦里无意识化成人形的龙修大人抱在怀里，龙修大人的又又重，胳膊常勒得不过气，至于我为什么也会变成人形……大概梦游会传染吧。

他唤了我一声，将迷失在空白过往的我拉了来。

“墨青玄等了这么多年的人现了，过几年等那人长大，肯定要被墨青玄拖里生龙宝，嗤，从小到大都压本尊这个兄长一，以为把本尊关在这里就没办法了么？本尊还不是找到……阿茕？”

我忽然刺痛，脑空白一片，听见各各样的人在对我说话，我却始终无法抓住这些微弱的声音来来……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呢？我的家人呢？我有家人么，我有名字么？

“阿茕？”我抱住他探过来摸我脑袋的指，兴奋，“我有名字？我是阿茕？！”

就算我是只没见识的小妖怪，也知兔怎么可能生，兔都是胎生的，我娘亲她……

我甚至连他名字都不知。

18.

虽然不知为什么又要怪我，但我还是买了

我……以前是不是见过这双睛呢？

“好的好的。”

趋利避害，是兔的本能，谁会放弃唾手可得的宝？

崽崽，你放过我吧。

“欸？”我没听明白。

我只好任劳任怨地给他搓澡。

“不不当然，我愿意。”大概就和床差不多吧，简单的。

我被震得三魂去了六魄，“生……生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