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一样。”枕赶补了一句。

枕不乐意了：“绣枕一个，书都没读过几本，长的好看有什么用，还不是被王寅嫖。”他这样的人，阶级差异基本上是骨髓的。在他看来，陆鹤飞这戏不过是王寅这样的有钱人的玩罢了，没什么自我的情与意识，喜怒哀乐全看金主一句话。他们在人前有着无限的光环，人后的心酸只怕只有自己知了。

“不过，他们说的很对呀。”宁姜说，“小飞确实，很帅，很好看的。”

他几乎是在跟王寅吵完架之后没过两天就离开了北京，计划是早就定好的，但是他不知自己可以一直忙到九月组都没个气的时间。

第40章

那个听众写：“听阿宁的歌这么久，忽然有些慨，好像从来没听阿宁写过情歌，他总说恋是生命中最不重要的一件事儿，但是……也是有一定重量的吧。希望阿宁能够发现自己生命里的另一半，一起变得越来越好。”

笑，“他倒是会喧宾夺主。”

枕连忙将话题放回到新歌上。他之前任妄为的曝光过宁姜的歌，很快就被他的团队公关过去了。这次，歌曲正式上线，之前听过demo版的听众都来支持正版了，这叫宁姜有欣。

宁姜看了一，没有任何停顿的就划了过去。枕的把页面拉了回来，对着那句话翻来覆去看了好久，故作风凉地说：“他想的真多，你这辈会上什么人么？我不信。”

“你不要，这样说。”宁姜的语气没什么起伏，枕却听来他不兴了。他那样说陆鹤飞，也等于顺便无责任伤害了一下宁姜。宁姜自己位置跟陆鹤飞其实没多大差距，之前他就不喜去谈论王寅跟陆鹤飞的事情，现在听枕这样说陆鹤飞，见怪不怪，也很无奈。

陆鹤飞走了。

宁姜叹：“一样的。”

有的听众他是认得的，陪伴了他许多年，哪怕是在他销声匿迹的日里也一直在默默的为他打理个人站。宁姜没提过，心里都记着。

卫诗愁的掉发，并不是因为陆鹤飞不合她，而是因为陆鹤飞每天吃饭就两三，完事儿就说自己饱了，卫诗看他那样儿也知他没说谎，便显得更加无奈，只能给他准备好多量但是不当饭吃的玩意，生怕他哪天直接昏过去。

搞成这个样，工作是占了很多大因素的，可这么一个大小伙哪儿能一两个月之内框框掉。卫诗觉得陆鹤飞是有心事，又想不来是什么。事业上没什么可担心的，他顺风顺，戏排的满满当当，都是好片，代言也都不错，封面该上的都上着……他应当不会有什么不满足的。如

“没有也无所谓，我不需要。”枕嘴地说，“你能活着，还会气儿，能老老实实在我边儿呆着就行，其他的我不在乎，反正你也不在乎，咱们就这么耗着。”

连轴转度的工作让陆鹤飞消瘦了不少，中间郭擎峰见过一次陆鹤飞，看他那骨瘦嶙峋的样吃惊的不行，并且嘱咐卫诗一定要看好陆鹤飞让他好好吃饭，组的时候他要个少爷，不要乞丐。

“也许，我连那能力，都没有吧。”宁姜可以完全无视枕的喜怒哀乐。

宁姜看了枕一，默默地上了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