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父辈这样的人，最好面，也最听不得闲言碎语的八卦，那能要他们的命。

枕有时候还吃宁姜冰冰凉凉的这，他没想到这个事情如此简单的就成了，愉悦之后翻过来再想，他才觉得宁姜看上去少言寡语木讷的不行，但实则是个聪明人。

“怎么就算了？”枕拦下了宁姜，“你是喜数现金还是看银行卡里的数字？今晚方便让我观赏一下特别演么？”

包括他自己。

宁姜低想了一阵，张说：“三十五万六千……”

再与枕见面是几个月之后的事情了，枕还是那副摇摇晃晃的样，但这次却笑嘻嘻的问宁姜：“听说老唐不要你了？”

他总这样装神鬼，像个恶劣的孩。

“算了。”宁姜面无表情的说。

宁姜还是不说话。

每当听到家怎样怎样的时候，枕就异常的开心，得到一近乎变态的快乐与满足。

宁姜说：“随便。”

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枕笑了声儿：“你这账算的也太清楚了吧。才三十几万，你自己没存下钱来么？或者随便骗骗粉丝不就有了？”他靠近，低声说，“何必来卖。”他刻意调的最后一个字显得非常尖锐。

宁姜背过去不理他。

几就开始睡了呢？不太记得了。不过他竟然可以一觉睡到天亮，这对他而言是少有的事情。他打了个哈欠，电话还是没断，来电显示是个空号，一定是又是那个人的把戏。

只要没有人挡在他面前阻拦他需要去的事情，只要没人手他构筑的神世界，那么其余的，他都是“随便”二字就能应付过去的。

枕费解：“怎么还有零有整的？”

宁姜早就不是需要为了音乐梦想卖自尊卖灵魂卖的新人了，他只是单纯的觉得，这些东西对他而言都不重要，他不在乎，仅此而已。

“我还听说了一件事。”枕自言自语，“你们公司最近缠上了官司票跌了不少，当然这不是重，重是音乐市场比听说今年开始要大幅度缩了？怎么，你们有专辑计划么？”

“你唱歌很好听。”枕说，“我想听听别的，多少钱，你开个价吧。”

“新专辑的10首歌都不错，我听了。”枕逗乐解闷儿一样地说，“不发来真的可惜。啊我想想我还在你们的内文件里看到什么来着……好像是个什么专辑延期之类的东西……”

“专辑了一半了，这是剩下的。”宁姜解释，“宣传和发行也算在了里面，只是不需要太多。”

就这么三十几万，以宁姜的名气上哪儿不是随随便便就划拉来了，用的着伸手跟他枕要？他就是看透了枕是有备而来，每一步都是准备好等着呢。他知枕不好惹，违背了枕的意愿不知后续还会有什么幺蛾，便顺着他的意思报了个数字来，合情合理，不会太令人尴尬。

“你……”宁姜终于开，“要什么？”他不想发脾气，发脾气没有用，远不如问清楚对方的目的来的重要，也简单方便。

一阵清脆的手机铃声成为了一天的开始，宁姜被电话吵醒，看着外面蒙蒙亮的天空一时间分不清楚自己在哪里。等视线终于对好焦距之后，他才想起来，自己昨天晚上在工作室里睡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