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鹤飞不兴地说：“你何必捧他的时候再踩我一脚？”

“那‘别人’中，有你么？”

“才华不当饭吃的啊小飞。”王寅说，“时代早就不一样了，对于一个创作者而言，你就算再厉害，可是没有地方让你展示自己，别人怎么知呢？一个人的声音在量狂里会被瞬间吞没的，没人会在意的。我不想说是因为信息的接受者太过无情，毕竟他们也很忙，每天在信息里抓一些自己想看到的内容嘻嘻哈哈就足以度过一天。他写一首歌要多久？可是听一首歌要多长时间？大家都太忙了，现在的受众呀，宁愿看看你的脸再加上无聊的演技消磨时间，也不愿意听宁姜一首歌背后的故事。”

“攀别人？”陆鹤飞问，“不是那个人？”

“先吃饭吧。”陆鹤飞嘴，“晚上回家告诉你。”

回家自然是回的王寅家，陆鹤飞早就轻车熟路，甚至连门之后趁着王寅脱衣服的档揽着他往墙上压的动作也行云。两个人磕磕绊绊的去了卧室，在吻中陷柔的床铺，把昨天晚上欠的一起讨了回来。陆鹤飞每一个动作都像是用尽了全力，王寅就庆幸自己的床好，要不然哪儿禁得住陆鹤飞这么造。

“……”王寅哼笑声，“我可能是最后一个，不过我和他的关系倒不复杂，老板和员工兼朋友。”

“好吧。”陆鹤飞无奈地说，“继续讲你的故事吧。”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就本不可能跟那个人认识。”王寅说，“你怎么来攀我的，他就怎么攀过别人。不过我觉得这些都没什么，也不是什么不耻的事情，谁还没些生活所迫？只要结果是自己想要的结果，过程什么的……不过是一句‘英雄不问’罢了。”

“因为我觉得你自己应该心里对自己有个比较客观的定位才对。”王寅说，“人要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不知自己是怎么来的，很可能到最后也不知自己怎么走。”

他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语调变了一下，严肃的语气变的调笑。陆鹤飞意会到了他的意思，瓷白的脸上忽然一红，他不自在的轻微挪动，说：“我又没有暗恋他。”

“也许……他从始至终都没有在这个圈里呢？”

“所以我说这个故事非常复杂。”

在这个世界上有成千上万的人，他们或许彼此有所联系，或许彼此一无所

的。他的房倒是很大，因为要放乐，也要有工作室，大概他赚的钱都在了这些上。哦对了，还有救济边的人。只要别人朝他借钱他都肯借，几万几十万都不糊。”王寅谈起宁姜的时候，表情总是很松懈，不过能看来，他对宁姜的某些行为也非常不能理解，“人是会被圈染的，名利圈里混久了是本不可能把这些当浮云的，但是他就是能的到，真是新鲜事儿。”

“没什么可讲的了。”王寅说，“我告诉你这么多，是想让你清楚，宁姜其实很不容易，看着病病殃殃的，但是也远比你想的的多。他跟你是两个世界的人，所以你没必要把他放在什么……嗯，特殊的位置上。”

陆鹤飞说：“可是他那样……”明显他是觉得宁姜太普通了，不像是能攀上别人的样。“再说了，你都说他有才华了，他又何必呢？”

“那小飞暗恋谁呀？”王寅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