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怎么样？”王寅手里端了杯，“我以为你今年都不会回国。”

王寅睛一转，立刻就知是什么意思了。他拿着剧本沉了一会儿，才跟郭擎峰说，这事儿我不了。

“我听人说，你爸最近不太好……”

“没有。”王寅说，“你清楚他的脾气，天塌下来他都是无动于衷的。”

枕说：“都多少年不回去了，你又不是不知。”

“上床啊。”枕冷笑一声，“他还会什么？”

王寅问：“你有找过他么？”

王寅想不明白，不就是上床睡觉这事儿么，为什么有的人就特别在意谁上谁下，好像让人摸过后面就再也没脸见人了一样。又不是活在封建时代被压迫的劳动妇女，何苦来呢？再者，他不认为一个人的社会地位以及能力会因为这么事儿而变得不存在，也不认为这些寻作乐的事情有必要牵扯到尊严和脸面，哪怕他就躺在别的男人下张着求，也不妨碍他穿上衣服手里握着生杀大权。

王寅问：

“没有。”就在王寅松了一气的同时，枕接着说，“是他主动找我。”

他觉得跟陆鹤飞来的那么几次觉不太差，除了第一次陆鹤飞半迫质的绑着他，其余的他觉得快活的，尤其是看着那张脸，快活的不行。

王寅扶额：“你们两个……”

鹤飞好不好睡着事儿他都没搭茬，他只清楚于渃涵要是知自己让陆鹤飞给了，那么率先人设崩塌的是他王寅自己。

这事儿郭擎峰不着急，也就撂下了。还有一件事儿让王寅心烦，便是宁姜的工作。

不过他倒是真的不想叫于渃涵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于渃涵肯定会拿这个事儿找他麻烦的。

枕说：“想回来就回来了，怎么，连这你也要？”

王寅问：“没回家看看？”

枕笑：“那不就得了。”

郭擎峰就跟王寅说，他不是来找王寅要钱的，而是要人。

王寅有些不可思议：“他找你嘛？”

宁姜这段时间努力的可怕，像是不知辛苦一样的快要连续工作了，制作唱片需要倾注许多心血，但是如此耗命，就叫王寅非常警惕了。不过他没找宁姜，而是在枕来自己办公室的时候问了问。

郭擎峰看来王寅是在装，他知是自己来的太唐突了，纵然两人关系好，但工作上的事情理应有个行事程。王寅金主老板一个，自己说嘛他就听了去，未免太没面了。更何况之前网络电影那事儿王寅没少低伏小，这一次，他八成是要扳回来一些才甘心。

“那也不关我的事儿。”枕耸肩，“你想问我什么？让我猜猜，这么拐弯抹角的应该不是工作上的，是宁姜么？他跟你说什么了？”

“不说这个了。”枕站起来坐到了王寅边儿，“我找你来是有正事儿的。”他从袋里摸来一个小盒，打开来是一片近乎透明的，纹理质与肤无异的，差不多五毫米左右的柔薄片。

没多久，郭擎峰找上了王寅。他说自己手上有个本叫王寅看，王寅不糊，第一时间看完给了郭擎峰回复。他说本是个黑题材，这东西国内上不了，最的是，最后邪恶竟然战胜了正义，你这不是找骂？最终王寅的结论是，给你投钱的怕是脑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