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诗说，有钱，帅的一塌糊涂，还痴情，痞坏的表象之下是纯情，这样角哪个女生不喜呀。

“不错，不错，的很。”远传来了一阵拍手声，是李导来了，他穿着厚重的羽绒服，拍手时还发了的响声。陆鹤飞见了他，忙说：“李导早上好。”

其实陆鹤飞不是很在乎能不能演好戏，也不在意是不是第一戏就有很大成就。他之所以这么认真，其实全都是因为黄海楼的那句话。

叫他别给王董丢人。

陆鹤飞说：“嗯，睡不着了，过来看看。”

每当想起这句话的时候，他都能想到王寅，于是乎他的不服和愤恨都能激发来，他知王寅想让他当一个乖巧听话的，他知王寅看他卑微如草芥，他知他其实在王寅面前没什么拿得手的筹码。

李导念在他肯用工，够勤奋的份儿上，也就不怎么骂他了。

他们每天最清闲的时候也得工作十个小时左右，有的场租借时间很短，所以拍摄起来几乎就跟打仗一样。陆鹤飞一开始还有僵，一到摄像机前，老师教他的就全忘了。李导说过他好多次，但是罗不是一天建成的，陆鹤飞也没别的办法，只能着抗。他会提前跟副导演打好招呼，让卫诗在监视旁帮自己记动作和表情，特别是那些远景切近景的分。没自己的戏份时他就远远的看着，一一学。

也许他跟王寅是两人，王寅不要脸，他要。

跟他搭档的女生是个最近势不错的量小金岩，他绰绰有余，吃饭的时候见过，算是知女。席间，金岩主动跟他搭过话，看来对他还算满意。

他是带着妆的，灯光一打在他上整个人都焕发了不一样的光彩。这也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站在灯光之下，没有观众，没有追踪的摄影机，只有忙碌的工作人员。但这些带给陆鹤飞的都是十分新奇的验。

就

“嗯。”

“第一次拍戏？”

“那可不一样。”李导开玩笑地说，“观众会买你的账的。”

李导打量了他一番，说：“你这扮相好看，我刚才来的时候看你站在光下，真是好看。”他是个中年人，说话极为简单朴实，没那么多形容词，只是一再说陆鹤飞好看。陆鹤飞听这些都听麻木了，但还是谦虚地说：“您这么说我都快不好意思了，男的好不好看有什么用？我到时候演不好，再好看也不行。”

于是陆鹤飞总是能被卫诗奇怪的脑回路逗笑。

一大早陆鹤飞就到了拍摄现场，演员都还没到位，只有摄制组在搭机。灯光组的大哥见陆鹤飞来了，跟他打了个招呼，叫他来站个位置打光。陆鹤飞就一个助理，没有光替文替这些置，就乖乖的站在灯光下，叫灯光师调节。

“早上好。”李导笑着走过来，“来这么早？”

这让他懊恼，一方面是自尊受挫，一方面是他会不自觉的在意王寅的看法。

金燕西么？这角多招人喜呀。

卫诗说，所以才给观众留下了瞎想空间啊！你跟人家好了，其他女生惦记什么？

陆鹤飞不解，问卫诗哪里招人喜了。

陆鹤飞说，可是最后他们没有在一起啊。

他俩随便聊了两句，时间过的差不多了，其他演员陆陆续续到场，还有打着漫天哈欠的，片场的一天算是正式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