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杨过面前，殷少湖轻轻在他的耳边：“所以，你现在就是一个命蛊的容，要好好养伤，千万不能死了，知吗？”

顿时，在殷少湖死去之后的日里孤独生活的画面，还有自己对着石碑醉酒后说着殷少湖名字的画面，还有在听到殷少湖还活着的时候一扫沉郁重新开始有了生活的意义的画面，涌了他的脑海。他欠殷少湖的，是永远都没有办法还清的，或许这就是他的宿命。

殷少湖很满意自己看到的画面，：“这不是你说的吗？你欠我的！所以你必须还我！至于怎么还，由我来决定。”

杨过心情不好，不说话，只拿一个后脑勺对着殷少湖。

殷少湖充满恶意地一笑，坐回原，继续喝着茶。

杨过颤抖的还想要说些什么，最后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转过去，赌气不看殷少湖。

殷少湖语气一重：“算了，看起来你也不是真心的，那咱们便就此别过，再不相见吧。”

“你以为是什么？以为我还着你？所以情不自禁想要救你？离开你我就不能活了？”

杨过不语，他的表情已经告诉了殷少湖答案。

圣教的茶喝起来的确要比那外界朴素茶摊上的要醇香三分，殷少湖品完茶，慢悠悠地看着杨过：“你觉得我为何救你？”

杨过慌了，殷少湖一向是个说一不二的人，若是他真的和自己不再纠缠，那他该如何？

殷少湖对自己有恨是正常的，要说，那是绝对不可能，杨过本猜不透殷少湖要救自己的意图。

少湖下手的时候可从未有一丝心慈手，而被紫薇剑刺伤的杨过，现在只能躺在床上病恹恹地看着坐在距离他两米闲适喝着茶的殷少湖。

“我就想看你不甘心的样。”

“对了，还有个事想要问你，那些人为什么要杀我？”

“等等……他们是五岳剑派的人，我听说五岳剑派集合了一众江湖人士想要讨伐你，我想着能够通过他们找到你，便和他们一。”杨想起初见他说了要杀殷少湖的话，过不由解释：“我……找你只是为了还欠你的一条命，

杨过垂眸，原来是因为他内的那个东西……

“为何……救我？”

杨过本就虚弱的脸瞬间变得没有了血，他是正义凛然的一个人，就算是殷少湖让他一命抵一命他也甘愿，但是这般法简直就是在折辱他：“你这样，与杀了我又有何区别？我是一个人，不是你用来养蛊的容。”

“你走吧。”

殷少湖冷冷地说了这个原因。

一连串的问题，被殷少湖用嘲讽的语气说，将杨过的内心全剖开，是，他在被救醒的瞬间的确幻想过殷少湖对自己还有旧情，可是殷少湖中的冰冷，将他的幻想全打碎。

“好歹你上还有我的命蛊，怎么说那也是圣教之，我不可能让你死。”

殷少湖冷哼一声，茶杯放在桌上发重重的声响：“你以为我不想？命蛊渡化过一次便很难再次渡化，若是冒然去取，只会两败俱伤。我只能等到下一个圣现，才能将命蛊完好无缺地转移。”

殷少湖地将杨过的脸转过来：“你不甘心？”

“你……可以现在就来取。”苍白的张合，乞求殷少湖给自己一个痛快。

“……”杨过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