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殷少湖不见了，殷少湖死在了芳铃的剑下。

傅红雪背对着殷少湖，脚步不停，带着他往前走，但是并不妨碍他去注意殷少湖。

傅红雪，继续往前走。

傅红雪沉默。

殷少湖跟着傅红雪在雪山里行走，即使穿了足够的衣服，还有内功加持，殷少湖也能够觉到冷意顺着脚底的白雪窜。

“她养育了我。”

他背负着自己的黑刀，开始浪。他

“那，白凤呢？她在你里，是个什么样的人？”

殷少湖说完才觉得自己的话有过于暧昧，现在他可不是曾经对傅红雪痴迷的殷少湖了，不能再这些会让他误会的事情，连忙在后面解释：“你在去边城之前，一直住在雪山吗？”

“你还当她是你的母亲？”

“我恨过她，在丁家堡，在我知这一切的时候。一切到来，我只是个工。那时我很无助，很难受，我觉得我存在的意义没有了，这一切不过是个骗局。我想过放弃一切，将那些不属于我的东西全都抛弃。但是……”

殷少湖走到殷缘的边，挡住自上而下来的寒风，：“若是真的受不住，你便在来时遇到的客栈等我们吧。我们会尽快回去找你。”

傅红雪快要崩溃，他的所有东西都不见了，他什么都没有了，他只剩下自己。

殷缘最不愿意的就是让殷少湖与这傅红雪独，他撑着想要留下，但是却难以控制地打了几个嚏，“阿嚏！阿嚏！”

“对不起，我……”殷少湖一时情绪激动，说的话有过了，现在他的话就等同于将傅红雪的旧伤疤再次揭开。

他也不想阿湖为自己忧心，便只好看着殷少湖与傅红雪离开，而后化作原形瞬间飞到了温的地方。

神雕化的妖，毕竟也是飞禽，终归还是会害怕寒冷趋向温之的。

“我原谅她了。”

“但是她折磨了你！她将那些不属于你的仇恨加诸于你一个小小的孩上，这难还算是你的母亲吗？！”

所以他很好奇，傅红雪是如何在这里生存了十八年？而且殷少湖记得他的母亲，不，那并不是他的母亲，白凤那个疯狂的女人对待傅红雪就像是对待一件品，从未给过他母亲的关怀与温，他的过去，应该是多么的艰辛。

可怜兮兮地擤擤鼻，殷缘无奈，没办法，他的实在是太不争气了！

“母亲她很好，也很严厉。”

来的时候的确是遇到了客栈，但那是在几十里外的地方。

不过殷少湖知殷缘若是化作原形便是日行千里也不在话下，因此才劝他不要跟着他们一起。毕竟殷缘终究不是人类，若是真的冻病，他可不知怎么救他。

“那时的你……有没有想过要离开这里？”

傅红雪问：“你在想什么？”

但是，傅红雪还有殷少湖，这让他拥有了活下去的勇气。

“什么？”

搂着慢慢回温的，殷缘心想，下一次他一定要让阿湖一个人和他去！而且再也不去什么冷得要命的雪山啦！

“没有。”傅红雪如冰雪一般的嗓音向殷少湖：“一直以来，我活着的意义，就是复仇，不会去想其他。”

殷少湖的话让傅红雪脚步一顿，耳朵染上了绯红。

“我在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