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一天到晚傻了吧唧的，咱班女生写的同人文看多了吧你。”钟轶笑他。

钟轶叫了他一声：“白仲。”

“嗯？”白仲抬起，抬的一瞬间瞳仁像猫咪一样折莹莹的绿光。

——“他看你的时候，神特别。”

“嗯，你想去哪里上大学呢？”

夜晚。

钟轶盯着白仲的睛。

“我是说，我会和你一起去。”白仲想了想，“不过我只能坐大去。我没有份证，没办法买火车票。”

“以我的成绩，如果到时候没有发挥失常话应该可以去一所好大学。但是省内一大学并不是很多，我们省的地理位置也不算好。”钟轶为难地说，“我可能会去外省上大学。”

“不、现在不用考虑

“真的假的。”钟轶诧异，“谁写的，给我看看。”

神很吗？

全要把白仲当作人类对待了。

白仲静静地看着钟轶。

“如果我离开这里的话，白仲你……会和我一起走吗？”

对方严肃：“哎你还别说，咱班女生还真写过你俩的同人。”

白仲趁着钟轶发呆的工夫，悄悄从书桌屉里顺走一包妙鲜包。

“我跟你同学也有快六年了吧，初中和中一直都和你同班，所以上学路上经常看到你和他一起走。”男生，“你看，他没有对象，还这么风雨无阻地接你，你不觉得他有危险么？”

“没有对象哪里就危险了，”钟轶哭笑不得，“那我也很危险？”

“白仲，我差不多要考虑想去的大学了。”

……凭什么啊。光看自己不行吗。

也许吧。但是白仲本就是这样格的人，他看着自己是这样的目光，看着店老板、看着他的学生、甚至看着小鱼都一样是这样的目光。

白仲低着看书，一双手放在自己的脖上给自己手。他整个人不停地前后晃着，像一只不倒翁。

“我会的。”白仲说。

钟轶莫名其妙：“……你说什么呢。”

“不是，我不是这意思。”对方眯着拧着眉，很难形容的样，“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他看你的时候神，特别。”

“钟轶，你不觉得你的朋友有奇怪吗？”

仔细想想，自己实在是对白仲提了过分的请求。白仲本就是不同于普通人类的存在，要比常人更难社会之中。他现在在这座城市生活了这么久，要他跟随自己去其他城市，哪里是容易的事呢？

白仲教的小学生已经升上了初中，有些孩居然很舍不得白仲，希望他继续家教。白仲为了自己的大学生人设不崩掉，试着教了一段时间，双方觉都还不错。白仲便也开始带一些初中的孩。

“哪里奇怪？”钟轶放下笔看向前桌说话的人。

钟轶坐在书桌前学习，白仲也搬了一把椅蹭着钟轶的台灯光线看钟轶初中时的辅导书。

钟轶被他这么看着，每过一秒就更加觉得白仲同意的希望渺茫。

钟轶正写着题，没来由地想起同学说的这句话，忍不住偏着向白仲那边看去。

“就是，哎，我觉得他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啊。”前桌的男生有些别扭地说。

“……”

白仲了，等着钟轶的下文。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