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郑婉挑了挑眉，“我叫错了么？你现在不就是皇帝么？”

秦川冷哼一声，瞥了郑婉一，转走。

秦川皱了皱眉。

“发疯？”郑婉忽地站了起来：“没错我就是发疯！我就是发疯！”泪不停地从眶涌，郑婉边笑边哭终是坐倒在地，任由自己的泪在脸上肆意淌。

秦川的母妃与郑夫人先后产，孝宗十分兴便趁此机会与郑相结了亲，所以他与郑婉自幼青梅竹，他也很早就知他与她的婚约，但好在他只是知，而并没有真的有娶她的打算。后来皇兄生日宴，十三岁的郑婉以一曲翘袖折腰舞和满腔倾慕换来皇兄一生钟情，当年那场十里红妆更是让整个盛京记忆犹新，他还记得那天他陪皇嫂站在城楼上看着满城的红锦，皇嫂那时笑：“说来还是有些羡慕的，哪个女不曾渴望自己的夫君这样待自己呢？阿婉确是好福气啊！”风雨十三载，皇兄为他闲置后，自她后后再无所，世人将她比作妲己、褒姒，称她为妖妃，她却从不在乎，恣意妄为，任洒脱，这便是秦川熟识二十八载的郑婉。而如今皇兄突然逝世，二人相隔，此刻的形势更是变幻莫测，她心里有太多压抑太多苦楚，却无从诉说。

“郑婉，”秦川回过，“你不信任我，又拿什么来勉我信任你呢？这样相互试探，你不累么？”

郑婉冷笑一声：“没错，秦川，你我从小一起长大，我却不能相信你对这天下一心思都没有，这是他的江山，我一定会替他守住。”

又是何苦？”

哭声渐渐小了下去，似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郑婉扶着后的案榻站起来：“他不问我也是没有关系的，总归，”郑婉看向秦川，“他还是要问你的。”

秦川叹了气，他所能的，也只是静默地陪着前这个女。

“何苦？没错我就是苦，我哪里都苦！”说着说着，郑婉的泪就顺着脸颊了下来，“鬼样？没错啊，我就是这个鬼样，你知不知我多嫉妒周宁我多嫉妒她，我嫉妒她可以轻而易举的就去陪他，我却不行，我却不行！”

“站住！”看着秦川停下，郑婉，“皇后娘娘那天跟你说了什么？”

“不许叫我阿婉！”郑婉哗啦一下将榻上的东西都掀翻在地。

秦川的眸忽地冷了下来：“我不喜这个玩笑。”

秦川看着前的

听到郑婉的冷笑，秦川也笑了：“既然你说你要守皇兄的江山，那你肯定知皇兄的打算，我现在也明白的告诉你郑婉，这江山，我会帮阿言守住。”

“秦川你给我站住！”郑婉一步上前抓住了他的衣袖，“你别忘了，现在我们是盟友！”

听到郑婉的问话，秦川轻笑了一声，却不答话，只继续向外走去。

“郑婉你不要再发疯了！”

郑婉此刻已恢复了原先的模样，脸上泪痕尽褪，不仔细辨认竟看不哭过的痕迹，“那边已经开始了，你是不是该什么了皇帝陛下？”

“阿婉……”

听闻秦川的话，郑婉笑着松开了他的衣袖：“果然啊秦川，果然是这样，果然是为了秦昭言，不然你这样的人怎么会来搅这潭浑，怎么会答应我父亲，外人都你们不和，没想到我父亲那样的老狐狸都被你骗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