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材越发不好了，最后在一天晚上去世了。这个消息让小芳了过去，大夫看过说是怀了，小衣问他什么是怀，碟回答说是有小宝宝了，就是小衣最重要的宝贝，小衣听得不是很懂，碟没再解释，嘱咐小芳照顾好自己，就去理程材的丧事了。

碟最终还是有了办法，他醉了小芳，蒙上了小芳的睛，代小衣不许说去，他带着小衣完成了他们的第一次。然后为他们盖好被，关上门，迎着冷风回了房间，忍不住吐了来，吐到最后只能不断呕。

有了一次就有第二次，小衣喜那个游戏，但是只喜三个人的游戏，碟不受控制地陪着小衣游戏，小芳沉默地接受小衣希望她喝醉的事。

程材不好了，他躺在床上修养着，唯一的心愿就是小衣能再懂事一，能圆房，能生个正常的宝宝，让小蝶和小衣都有个依靠。

房的游戏小衣还是不愿意，一直拖着，程材没办法，碟也没什么办法。

“小蝶，其实舅舅也在想这样到底对不对，我的你娘都过得不好，我们的晚辈竟然也都过得不好，你娘肯定是忧愁过多才导致小衣这样，我很自责，可是没办法了，我只能尽量让你们都能过得好些，可是，小蝶你不开心，小衣也不知他自己开不开心，舅舅也不开心。”和客人喝多了酒的程材和碟胡说着话。碟听着没应声。

程材狠闭了，“我原不想和你明说，只是，我程家经我之后，或许命中都有这一劫吗？你和小衣，我知，但是小衣的心定吗？他不定，你不能真的把他当定了的，你以为现在你们过得很好，可是以后呢？那个孩现在只接受你，对别人排斥的很，可是在将来，有一个人被他接受，然后他只接受她，然后慢慢地排斥你，你又要怎么办？你和小衣都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我希望你们都好好的。”程材说话间看着沉默下来的碟，叹了气。

碟离开之前，听见程材说，“如果小衣很正常、没问题的话，我会赌一把，让你们在一起成全你们。”

“我知的，舅舅，对不起。但是，真的有太急了，我会好好和小衣说的，再等会吧。”碟慢慢地说着，得了程材的许可就自己慢慢退了去。

可惜，小蝶和小衣不需要成全，碟和小衣成全不了。

起手打偏了碟的脸，缓缓坐下，一下就像老了十岁，“我知，你最是透彻、聪慧，一有端倪什么就都瞒不过你，但你的透彻不要只放在别人上，看清你自己，看清你生活的地方，你觉得自己可以随着你想的吗？你觉得你现在是为了你不后悔，那么以后呢？在你完你现在所谓不后悔的这个选择后，你以后不会后悔吗？”

一月过去，程材为程小衣办了一场声势浩大的婚礼，新娘小芳是个老实的姑娘，很健康。小衣和那姑娘相了一段不短的时间，慢慢的，小衣竟也能和那姑娘玩在一起。

看着面前的棺材，碟笑了。碟地看了小衣一，他牵着小衣的手回到了小芳的边，看着小芳摸着肚

小衣不懂为人父的责任和喜悦，也不懂为逝者亲人的悲伤和痛楚，碟跪在灵堂里的晚上，小衣跑来问他，为什么还不和他去玩游戏，好久都没玩了。

程材和碟也是一类人，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