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这么一言不合就要杀他？

“谁？”安德烈觉得自己的脑都随着脏腑的焦化开始糊涂了。

他说着，又对安德烈笑了一下，但这次的笑容就有些森可怖了：“你还要跟我第二生意？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生意呢？”

“你很快就会看到。”席勒看了看表，“时间到了。”

安德烈瞪着他，无话可说。他当然不会拼了自己去保席勒，相反的，如果他真的被人揭穿而席勒又无法救他的时候，他一定会把席勒说来，争取给自己减轻罪责的机会。

“哦，我不是已经告诉过你了吗？小安跑了。”席勒看起来居然很有耐心的样，还在给他解释，“他跑了，很多秘密就守不住了，比如说是你杀了周代。而你一旦暴，必然是要把我牵来的，你总不会说，你绝对不会把我供去吧？”

席勒年轻时相貌颇为英俊，即使如今年老，廓仍在，而且一向把自己收拾得井井有条，看上去相当儒雅，说起话来更是令人如沐风。然而这会儿，安德烈却觉得他的笑容仿佛带上了鬼的影，有说不的扭曲。

“所以——”席勒笑了笑，“你就不能留了。线索在你这里断开，自然也就跟我没什么关系了。”

“我不能把他给你啊。”转瞬之间四个人倒了三个，前一副血淋淋的场景，甚至有一个还是自己亲手所杀，席勒却丝毫也不动容，甚至连梳理整齐的白发都没有被一，脸上仍旧带着温和的笑容，“他是要给梵卓族长的。”

“当然我也会去搜捕他的，但他比你要有用一些。”席勒漫不经心地说，“说实在的，这些人，都比你要有用。”

席勒很惜地抚摸了一下光洁的伞面，仍旧把伞竖在手边：“没什么，我在等能跟我合作的人过来。”

“小安也知你……”安德烈不甘心地说。

“为什么？”他不由自主地，问了刚才顾颐问过的话。

所有的力量和神,乃至于灵魂似乎都从前的破被去了，詹姆斯徒劳地挣扎了一下,结果却只是双一曲,就再也无法直立起来，慢慢地倒在了地上。

他倒下的地方离安德烈并不远,两人四目对视,詹姆斯嘴角咧了咧,发一糊的声音。没人听得清他想说什么，随着鲜血被走，他更没有抵挡毒素扩散的能力，现在已经连白都蒙上了淡淡的黑气,嘴和当然更变得青紫,本不听使唤了。

安德烈比詹姆斯也不到哪里去。银刀上的圣光不停向他内扩散,其作用与他下在詹姆斯上的毒也差不多，同样让他麻痹得难以动弹，却又要忍受着烧灼一般的痛苦。他几乎能觉到，被银刀穿过的内脏——比如说肺和肝——就像被放在炭火上的烧烤一般，滋滋作响。这时候，即使顾颐就伏在他边,他也再顾不上什么提升力量了。

鬼的伞尖，但不断扩散的毒素让他半边都麻痹起来,连往后退一步都困难,只能睁睁地看着那把鬼伞不停地着自己的血。

随着他的话音一落，闸

不过席勒只笑了一下就收敛了。他收起黑伞，詹姆斯已经被得半的尸倒在地，变成黑的脸正对着安德烈，让他情不自禁地往后缩了一下：“你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