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顾颐，“而且是个很不错的政客呢。如果在人类社会里，我相信他会是个成功人士。但是，其实统一从来不是仅靠政客就能成功的。”

唐骥摸摸下：“还要靠力量。但是

“不，这个十代我从来没见过，但是以他的世代和刚才在行中表现来的能力，也远不可能达到这个地位。除非，他是在替路易办一件隐秘的事，路易不愿意动用自己边原有的人，以免被人发现。”

“政客。”唐骥想了一会儿，了判断。

“嗯——”唐骥习惯地摸了摸下，“听起来他们是在搞什么‘回归’计划，在寻找贱民？”

顾颐笑了笑，略有几分讥讽：“我认识他不久，他就有这个想法，但是在我离开的时候，这个计划虽然已经开始，却只行了很短的一段时间之后就冷了下来。因为他发现，大分阶血族对这个计划并没有什么兴趣，他们不在乎贱民们过得怎么样，执行这个计划，得益的只是贱民，并不能让他的威望提多少，更不能帮他统一血族。毕竟——即使抛开党不说，就是那些独立氏族，起作用的也是阶血族，如果他们不想接受什么统一联盟，那么即使路易把所有的贱民都找回来，也起不了半作用。”

代就能随便使用这么隐秘的界门？这得多么心腹啊。梵卓族里没别人可用了吗？”

“听起来好像还不错……”唐骥虽然不太痛快，但还是勉地说了一句。就事论事，作为密党的领袖，提这个计划还是比较不错的。

“我们现在只是用他举个例。”顾颐柔声说，把这个随时都可能翻倒的大号醋坛扶扶正，“总之，贱民的境其实多半都很艰难。他们中的有些人甚至都不知自己还有同类，以为自己是得了什么特殊的病，或者是变成了什么怪……”

“那是在人类社会中的份。”顾颐微微一笑，“但是像他那样的，毕竟是极少数。并且为乔凡尼，他有血脉所赐予他的经商天赋，才能走到今天这一步。”

他停顿了一下，把后面的话了过去：“这仅仅是因为觉得有趣或者是报复就随意制造后代的作法，虽然屡次被禁，却从来没有真正被禁止过。贱民的数量越来越庞大，有些时候由于他们不懂得遮掩自己的份，还会给其他血族带来麻烦。所以路易那时候就提了‘回归计划’，要寻找这些贱民，并且给他们份。”

“这个计划，我从前也听路易提过。”顾颐忽然发现，自己现在再提到这个名字，居然没有从前那么讳莫如了，“贱民，你应该知的，指的是在血族社会之中，不属于任何一个氏族的血族。他们有些是被放逐的，有些是因为亲长突然离世而没有来得及被带社会之中，但更多的是被抛弃的，他们的亲长在全不在意的情况下随意地制造了他们，有些甚至完全是于恶作剧的念把他们制造来，之后就放弃了。他们没有由亲长带领觐见过亲王，没有得到亲长的承认，就像现代社会里没有份证、没有的人类一样。从某意义上来说，安德烈其实也属于贱民。”

唐骥翻了个白：“贱民？我看他活得可像个贵族了。”

“他能走到今天这一步，首先要谢你保护了他一段时间；其次是因为战争。”唐骥撇着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