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是因为嫉妒，也有可能是为了自保。”韩卓，“一个人亏心事多了，总会担心有一天会被反噬，而想方设法保护自己是本能，不过有施天前车之鉴，他这次采用的药应该会温和很多。”

那就像是一个严重的多重人格患者，有时候颓然苍老，有时候又神百倍，有时候斯文和煦，有时候又暴躁无比，骂人的声音能从三楼传到大厅。而且赵晓娟清楚地记得，其中有四次，她都亲看见在他的手上，浮起了一些蓝的斑，像是长霉菌的，令人骨悚然。

“因为嫉妒你的异能，所以想改造他自己？”白曦问，“这也太疯狂了。”

这天下午，凌小刀在和琳达看完电影后，把手里的纸袋给她，一脸严肃地说：“那个，我给叔叔买了件新衣服，你帮我转一下吧。”

“所以才说，人可以为了梦想疯狂，却不能真的变成疯。”韩卓说，“你没有他那样的执念，当然不会懂，不过也不需要懂，先把这件事给梁所长，让他查清楚那是什么药再说。”

赵晓娟打量他的神：“我以为你越忙碌，才会越需要我。”

“如果照赵晓娟说的，那药可看不来有多温和。”白曦叹气，“有时候我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明明可以轻而易举功成名就，却总是要自己给自己找麻烦。”

师向广又有了新工作，而事实上他自己也很好奇，吴刚到底在背地里搞些什么鬼。

过了一会，凌小刀又问：“你……还要回去

“但至少我付了相应的劳动。”赵晓娟站起来，“谢谢，我明天就可以上班。”

小王也是吴刚的助理之一，负责车辆的安排和一些发票报销，以及会议时间沟通，工作内容的确琐碎而又繁杂，不过成为她的助理也有好，那就是可以经常见到吴刚，而仅仅过了一周，赵晓娟就越发肯定了一件事——她的这位亲生父亲，的确不大正常。

……

“最近我很忙，没有时间给你安排工作。”吴刚摇。

“我不缺钱。”赵晓娟拒绝了这直白的经济援助，“至少让我当个文员，我不想欠你的人情。”

少女不以为然，用手心的面包渣喂鸽。

“你还需要助理吗？”赵晓娟问，“我可能会失业三个月。”

“或者说是通过变异来变。”韩卓，“至于为什么要这么，你应该很容易就能猜到他的动机。”

“变异？”白曦又想起了那群丧尸。

“那个老科学家？”琳达坐在公园椅上吃冰淇淋，“他最近很忙的。”

吴刚看着自己蓝的左手，从冰箱里取来一针剂，咬牙扎了肤里。一分钟后，秘书来通知他开会，赵晓娟也趁机溜办公室，把针里残余的药滴了特制的试里。

“可文员也是人情之一。”吴刚笑了笑，“好吧，你可以跟着小王，不过工作会很琐碎，而且薪也不。”

一周之后，七叶路的酒吧一条街已经陆续恢复了营业，只有星辰酒吧依旧在装修，看起来像是要大翻新。

“但你对科研一无所知，而我也不需要生活助理。”吴刚开给她一张支票：“够不够？”

……

“那你就更要多照顾他了。”凌小刀很有耐心地教她。

白曦：“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