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比较尴尬。”梁佚说。当初为了让吴刚能在最短的时间里获得政府信任，他和韩卓都面了担保，现在突然间发生这事，一来政府那很难代，二来也有可能会影响整个计划的展。

但他又并不觉得自己孤独可悲，而是更愿意将这冰冷距离归结为天才的寂寞，任何一个卓越的领袖都应该是在上的，充满着令世人憎恶却又艳羡的骄傲与才华。与这个世界格格不，是成功者必须付的代价。

而比他心情更加糟糕的，一定是吴刚。在行动失败之后，拉卡整个人都陷了一狂躁的愤怒中，他在电话里肆意咒骂着，用词肮脏而又狠毒，他表示自己曾经拥有过无数合作伙伴，但施天和吴刚无疑是最废垃圾的两个，简直是蛆虫一般的亚洲人。

“你想要什么？”吴刚问，“应该不止是金钱这么简单吧？”

“虽然整件事看起来是针对田洋洋，不过我更愿意相信他的最终目的是你。”梁佚，“毕竟依照吴刚现在的地位，想要对付一个普通的大学生，还不至于要动用非洲武装组织。”

“那我们下一步要怎么办？”白曦问。

“但如果放任不，他或许会更多疯狂的事情。”白曦提醒。

“我要政府这些年所有的实验数据。”拉开说，“你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权力，否则我就公开所有易。”

……

回家之后，白曦坐在柔的地毯上，一发呆就是一个小时。他其实不大满意梁佚的决定，也不想每次都留一个很大的麻烦在那里，什么都不，只等着韩先生回来解决，但目前能担任异能者领袖的似乎也没有其他人选。见外面的天已经逐渐变暗，白曦脑海里却还是一堆，糟糟毫无绪，于是闷闷不乐倒在地上，随手抱过史夫老师，觉得心情略微糟糕。

“你必须为我的损失负责。”拉卡咬牙切齿地咆哮。

“可我并不会和他抢夺任何东西。”白曦皱眉。

……

“所以我迫切希望韩卓能尽快回来。”梁佚，“至于中间这段时间，我会加对吴刚的监控，并且提醒他收敛自己的行为。”

“我不建议你继续待在酒吧，”吴刚说，“那里很危险。”

“我不觉得。”赵小娟摇摇，“政府应该有能力解决这一切，我很放心。”她没有再提起韩卓或者白曦的名字，以免又刺激到对方那脆弱的自尊心，产生不必要的麻烦。

事，哪怕对面坐着的是亲生女儿，他和这个世界之间，也始终隔着一层厚厚的。

“但韩卓上就要回来了。”梁佚，“在这时候，只要你发生意外，不是被绑架或者受伤，韩卓的注意力就永远也不会放在异能者的回归计划上，也就不会对他产生任何威胁……或者吴刚的想法还会更加暗一些。”白曦被绑架，韩卓和武装组织两败俱伤，或者双双覆灭，这应该是他最想看到的结果。

赵小娟笑了笑：“谢谢，不过我更愿意待在养父母边，他们最近不太好。”

北斗研究所里，白曦正在翻看一叠审讯记录。这次被抓获的嫌犯并不是骨，为了活命，他很快就代了所有的事情，包括拉卡和吴刚之间的易。

“或许你可以来当我的第一助手。”他看着面前的女儿。